你可知魏彥吾當時站在什麼人的立場?你又是否明白,塔露拉是自願跟科西切走的,正如你所言,魏彥吾殺了她的父親,將你們的母親嫁給了一個姓陳的對你而言連名義上的父親都不配的懦弱又庸俗的男人。”
“你認為魏彥吾是故意的麼?你還記得你的母親多久沒有露出過開心的笑容了?那無奈的笑和嘆息,你應該沒有忘.......”
話音剛落,陳暉潔瞬間拔出長劍,劍尖直指空羽的咽喉,眼神狠厲地說道:“我不可能忘記!我絕對不可能忘記!如若不是因為他,母親怎麼可能會落到這般田地。”
“所以,在你看來魏彥吾是故意的?哈哈,陳小姐啊,炎國有句古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陳小姐可別跟塔露拉一樣被表象迷惑了雙眼,當年的事情牽扯到的,可不止是你的母親和塔露拉的父親這些事情。”
“而是關乎整個龍門的存亡。”
“你說什麼......”
陳暉潔不會回應什麼一派胡言之類的,她雖然很衝動,但也存有自己的理智。
但對魏彥吾的印象徹底破滅的她聽到這些話下意識地就會認為空羽是在維護魏彥吾。
“陳小姐,事情有起因就有結果,有結果那必然有起因,以前的事情不應當由我來說,但你只需要記住你有義務知曉當年的真相,畢竟身為當事人之一的魏夫人是你的親生母親。”
陳暉潔沉默,在內下記在了空羽說的這些話。
“魏彥吾並非沒有錯,但他只做對的事情,向來不做錯的事情,這件事情就是他所致的一件自認為對實際上也沒有太過於錯誤的事情。”
“在你看來,屠殺感染者平民不算太過於錯誤麼?”
“哈,陳小姐,若我說,塔露拉此前一直在烏薩斯生存,而在烏薩斯,屠殺感染者平民幾乎是屢見不鮮的事情,那你會作何看法?”
“我知道烏薩斯對感染者的態度.......但也有國家對感染者是存在容忍甚至是接納的,他魏彥吾為何做不到?!對於他來說只要願意做的事情那就沒有難事,在那之前,感染者們已經被龍門接納了,為何還要趕盡殺絕?!”
“陳小姐,你認為感染者和正常人能夠擁有一樣的權利麼?這個問題你向我回答沒有意義,向魏彥吾回答更沒有意義,你需要向這片大地回答。”
“去回答這片大地提出的,【為什麼感染者沒辦法和正常人一樣?】它若真的懂得公正,那它必然會給予你回應。”
“而事實就是,這片大地便是吞噬感染者的飢餓巨口,它不會說話,只會去滿足自己那永不滿足的飢餓,它吃下感染者的血肉,連骨頭渣都不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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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感染者會反抗,可你是否清楚,感染者連活著就是一個錯誤,在這樣的基礎上感染者會將矛頭對準誰?他們即便拼盡全力也撼動不了大地,那麼他們的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給予他們苦難的任何人。”
“因此,整合運動誕生了,陳小姐,整合運動並非一個人或一個組織,而是一個理念,而且這個理念很有用,幾乎是一呼百應的理念,理所當然的,感染者密集的貧民窟成為了整合運動招兵買馬的最佳之地,也是他們滲透龍門的最佳渠道。”
說到這裡陳暉潔也冷靜了下來,確實,這次感染者就是從貧民窟突入龍門的,也有許多報告說明了有大量貧民窟的感染者加入了整合運動。
“你是想說,魏彥吾為了清理這些對龍門的威脅而對整個貧民窟一刀切了麼?”
“沒錯,魏彥吾需要一個有效又迅速的手段來為龍門清掃威脅,我知道陳小姐不會滿意這樣的結果,既然如此,那你可以說出一個更有效的辦法,只要這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