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行,我會幫你一起對抗魏彥吾。”
“辦法......”
她剛想將內心的想法脫口而出,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簡單的下定論。
在大部分感染者加入整合運動這一現象完全可以看出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感染者早已對龍門心懷怨念,叫反只是時間問題。
若逐一排查的後果只會被對方逐個擊破,因此在這種狀態下將所有感染者一刀切確實是為上策,既防止了對方反撲,又扼制了有臥底故意投降的可能性。
從根源上徹底解決了這個問題,這樣以來就沒有什麼感染者有威脅龍門的能力了。
魏彥吾是一個會治理城市治理國家的政客,他的手段從來就不會夾雜任何的私情,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徹底解決問題。
“陳小姐不必這般緊湊眉頭深思熟慮,養虎為患的道理魏彥吾不可能不懂的,感染者不可能享受到和正常人一樣的權利這已經成為了所有人心中的常識,魏彥吾也不可能打破這個常識儘管他明白這個常識是錯的。”
“因為在一個群體中,一個人的改變是無法改變集體的意志的,更別說這個集體的意識是完全統一的了。”
. “可惡,真的沒有辦法了麼?”
雖然陳暉潔不想承認,但事實確實如此,但這並不代表著她跟魏彥吾的誤解就這樣解開了。
魏彥吾確實殺了塔露拉的父親,還把她們的母親嫁給了一個懦弱的傢伙。
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呵,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而謎題總是會有答案的,陳小姐需要自己去找才行,陳小姐需明白,塔露拉經歷了許多,她的性格和曾經的自己完全不同了,你們的對話缺少不了刀劍的碰撞。”
“你要把她打倒,擊潰,證明她的力量改變不了什麼,到那時你自會知曉一切,我嘛,還是不多說了,畢竟現在說出來也沒有什麼意義。”
“因為許多事情既不是她的意志,也是她的意志,她的怒火是完完全全存在的。”
陳暉潔從空羽的話中隱隱約約分析出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她將鐵罐裡的鮮啤一飲而盡,隨後站起身來就要走。
“陳小姐不打算休息一會了嗎?”
“不用了,借你浮空機用用。”
“酒駕可是會被扣分的,更何況陳小姐你會駕駛飛行器嗎?”
“凡事沒有什麼是學不會的。”
“求助他人比自學其實更有益的,納維亞,既然是你邀請她來的,那你就把她送過去吧。”
“這是當然。”
納維亞說完也跟了上去,陳暉潔自然是不會駕駛浮空機的,也沒有開啟浮空機的許可權,所以她需要納維亞幫她。
陳暉潔和納維亞離開不久後,魏彥吾緩緩地坐在了另一邊的座位上點了一杯【嘆天】。
“呵,老魏,跟你說過了事情會變得相當棘手的。”
魏彥吾沒有多說什麼,沒想到還真的被空羽說中了。
“但是,老魏啊,聽人勸吃飽飯,不用拿你的過往套在她們的身上,發生了這種事情唯一能夠互相問話互相解答的,只有酣暢淋漓的決鬥,她要質問的人不是科西切,而是那個將自己深埋在內心的塔露拉。”
“我這次該信任你麼?”
“信任我沒有什麼意義,你該信任的人是暉潔才對。”
“暉潔她還很年輕,性子也衝動氣盛,這叫我如何信任她?她們是親姐妹”
“呵呵呵,塔露拉也是如此啊,她們沒有什麼兩樣的,老魏,她們就跟年輕時的你似的,你跟她們過不去就是在跟你自己過不去。”
聽聞這樣的回應,魏彥吾將杯中橘紅色飲品的嘆天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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