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樂之不疑有他,點點頭跟著沈是真往花廳方向沉默離開,也並未再看畢無咎一眼。然而,才走數十步,沈是真突然咳了一聲,有些憋笑向前方問道:“張御史?這是……才來?”
張柘錦常年不苟言笑的表情有一絲龜裂,她竟是很難得地思想糾結了一下,最終選擇跟剛剛慌張轉身,假作正好往這邊趕來的那樣,沉默著沒有說話。不點頭不搖頭,也不說話,是張柘錦自認能做到的最大撒謊程度。
裴樂之突然反應過來:“不是吧……您……也在?”
張柘錦頓覺有些窘迫:“我不會說出去的。行了,耽擱許久,你不是有事找我?”
裴樂之嘆氣,而後跺了跺腳,無奈道:“御史大人一言九鼎,我是信的。好吧,正好方便我們相談。”
不遠處,畢無咎撲到畢如琢懷裡,直哭得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