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家與權貴利益之爭的影子。
阿斗不掌權,天子不給力,張小娘子敗落那是自然之事。
雖說現在張小娘子捲土重來,甚至表面上看起來還步步緊逼。
但想要正式挑戰關大將軍的正統位置,又談何容易?
隨著馮君侯成為刺史,再加上興漢會系的幾個太守之位,興漢會已經開始成為龐然大物。
再加上新興權貴,轉型世家,皇家
各種複雜關係,一不小心就會攪起一場動盪。
大漢內部又不是沒有一塊鐵板,如果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只怕會破壞大漢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局面。
就算是張小娘子是皇后的親妹妹,皇家也不可能想要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最重要的是你問過大漢丞相了嗎?
馮刺史摟住張小娘子踢過來的腿:
“四娘,此時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且再等等”
關大將軍的妊娠反應越發明顯了,阿梅與李慕兩個妾室,現在每夜都要輪流服侍主母。
馮刺史夜裡悄悄爬到張家小娘子榻上的次數也越發頻繁起來。
屋裡燒得挺熱,再加上又是夜裡,所以張小娘子穿得比較寬鬆。
馮刺史伸手摸去,只覺得手上的小腿肉骨勻稱,入手細膩滑嫩
張小娘子早已不是當年的小女娃。
這些年的經歷,已經足以讓她適應政治的各種黑暗。
她下意識地想把馮永手裡的腿抽回來,沒抽動。
於是乾脆把另一腿也伸過去,然後靠到榻上,幽幽道:
“我知道。但這裡就你我二人,現在我可是叫你阿郎呢,你就不能哄哄我?”
“哄你做什麼?”馮永順手幫她按摩腳底,一邊說道,“那不就成騙你了?”
“你且放心,只待時機一到,你就是不想成為馮張氏,我也不會答應。”
張星憶聞言,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妾就當你是在承諾了。”
“嗯,是個承諾。”
意外得了個承諾,張星憶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心思也開始轉回正事:
“其實說真的,就涼州目前這種情況,阿郎也不是沒有遇到過。”
馮永心領神會:“你是說當年收復隴右的時候?”
張星憶頓時不滿道:“還道你這些日子太累,變迷糊了呢,原來你知道啊!”
大漢收復隴右的那一年,隴右也恰好是遇到大旱。
危急當然比不過現在危急,但情況卻是類似。
時為護羌校尉的馮君侯,動用了東風快遞的全部潛力,把糧食運到祁山堡。
一方面趁機讓胡人部族上報人口,然後施行糧食配給制。
最後再讓胡人自己出人出力,前去祁山堡拿屬於自己部族的口糧。
這個做法,讓校尉府以最快的速度摸清了胡人的底細,同時又避免了胡人因為無糧可吃而去幹老本行的風險。
最重要的是,校尉府借這個機會,初步建立起對胡人部族的未來規劃。
比如說借糧渡難關,以後再以草場產出分期還債啊,還有什麼扶持起民間運輸隊作為東風快遞的外包等等之類。
馮君侯年紀輕輕,卻能坐鎮大漢名義上的半壁江山,而且還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
一個原因是他立下了大功,但更重要方面,就是他的治民能力得到朝野上下的廣泛認可。
經營南鄉,整治越巂,鎮撫隴右,一步一個腳印,其政績皆是亮眼無比。
所以張星憶一提起話頭,他又怎麼可能會猜不到她的提示。
只見馮永嘆氣道:
“涼州太大了,想要渡過眼前這道難關,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