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原北方。
長嘆一口氣,語氣滿是遺憾:
“可惜沒有帶魚杆,這麼好的釣點,浪費了……”
而如今,天下同樣是三分,季漢,已經隱隱有佔半之勢。
而孟津,則是歷史悠久。
不一會兒,就有下人前來稟報:
“郎君,打聽清楚了,馮明文確實來了雒陽。”
馮大司馬巡視完大河渡口,本是要回去,可是心心念念著那個釣魚的好地方。
至少同是從漢中出兵,季漢與前漢在北邊遇到的對手,大不一樣。
此時又主動送上門,說不得要被人所輕。
這一回,則是代送曹志的回信。
“正是。”
他的身後不遠處,站著姜維、張翼、柳隱等人。
壓下兩人分歧,馮大司馬指了指大河對面:
這就是歷史有名牧野之戰。
馮大司馬也相信姜維和張翼的人品,定然不會因私廢公。
只要不讓私心凌駕於公事之上就可以了。
曹子丹(即曹真)佯攻漢中,實欲圖隴關蕭關,正是為此。
張翼的性格,比較耿直。
求學不丟人。
只待河內一下,無論河北還是山東,再無險阻可以擋住大漢的鐵騎。
這兩人……莫不成是天生的性格不合?
所以他自然沒有聽到兩人的議論聲。
只是……
大漢的大司馬是真大司馬,但偽朝的太傅,那也配稱太傅?
所以偽朝的太傅府,真大司馬住進去,是看得起他。
“雒陽八關,以小平津和孟津最易被賊人所趁,所以我需要一人親自守在這裡。”
高祖皇帝所面對的關中,是一個一分為三,又各不屬統的關中,可以輕易地各個擊破。
深謀遠慮,豈是說笑的?
羊祜看到馮大司馬這番模樣,原本一直有些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甚至涼州方面,還能從西邊威脅季漢的北伐軍。
馮大司馬的眼睛仍是盯著水面,沒有回頭,嘴裡漫聲地說了一句。
“無須多禮,叔子說是前來送信?真是辛苦了,讓你來回奔波。”
“隨至盟津,諸侯不期而至者八百”。
自己則是在第二日,特意讓人準備了小火爐,馬紮,釣具,然後開始釣魚。
“哦?”羊祜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有些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
只是他又不敢多問。
再遠一些,則是侍衛們,正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但武衛軍緊跟著虎步軍進入雒陽,正好鞏固了雒陽的防衛。
“武王上祭於畢,東觀兵至於盟津,為文王木主,載以車中軍”。
只是沒有想到,曹大將軍的十餘萬精兵,居然在蕭關下被馮某人的兩萬人馬一舉擊潰。
“祜,拜見大司馬。”
“那就讓休然來守吧。”
“伯約莫要激動,大勢已成,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徐徐推進,逆賊戰亦亡,逃亦亡,何須擔心?”
唉!
我是在求學,並非是求官。
然後,又再遞上曹志的舉薦信。
再加上又不過是一個後輩。
上一回是因為護送夏侯氏。
“只可惜啊,如今糧草不足,不能立刻渡河北上,白白浪費了這麼一個好機會啊!”
此時聽到馮大司馬與姜維的對話,也忍不住地提醒道:
“河內尚有太行與大河為屏,而雒陽東面與南邊,王師未至而逆賊喪膽奔走,此可謂傳檄而定,大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