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畫用盡全力去撕,發現竟撕不動!
蕭晏辭“啊”了一聲,“忘了告訴你,畫紙是特質的,不但撕不毀,水也泡不壞。”
蘇年年去找茶壺的動作一頓,將畫捂得緊緊的,回頭瞪他。
“趁人之危!”她恨聲道。
“年年,”蕭晏辭走近,手攀上來撫捻她的臉,眼角染著病態的猩紅,漆黑的眸陰鬱迷離,“這就是我啊。”
蘇年年一僵,感受他微涼的指腹在臉上游移,然後抬起她的下巴。
“是你先招惹了我。”
“明明是你先對我……唔……”圖謀不軌的。
那畫卷中她最小的時候不過五六歲,他怎麼可能動心思!
然而爭辯的話說不出口,唇已被他堵住,令人羞恥的畫卷擱置一邊,蘇年年瞄了一眼,倏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她力氣不小,血的甜腥在二人唇齒間瀰漫,蕭晏辭愣是沒鬆開半分,哼了一聲,懲罰似的加深這個吻。
不知何時,蘇年年被壓在了牆上,膝蓋被他狠狠壓著,她根本無力掙扎,也說不出話。
他身上虛攏著的外袍漸漸鬆散,漂亮的胸膛大面積露出,她剛睜開的眼飛快閉上。
這次揪不到他的前襟了。
蘇年年渾身發軟,沒有支撐點,抬手捏住身旁垂下的珠簾。
蕭晏辭舌尖卷著她,那架勢恨不得將她生吞,她心中一陣陣發緊,終於忍不住撒嬌似的哼唧出聲,手上不自覺用力。
珠簾斷裂,圓潤的琉璃珠傾斜而下,墜落在地面發出脆響,繼而滾了滿地。
蘇年年手跟著垂下,愈發無力,只好勾住他的脖子,攀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