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動,不假思索地說:“我和小弟住在麗水客棧。”
“昨天早上你在何處?”
“昨天?昨天幾乎被公爺們提去,整天除了在濟元堂之外,沒離開店。”
“為何幾乎被捉?”
“有人在飯堂打架,嚇死人。”
“你就是那個死抱住飯桌的人。”
“咦!大爺你……”
“見了那麼多人打架,你竟不怕?”
“大爺,他們打架與我何干?小的兄弟兩人進城只帶了兩千文錢,打掉一頓飯只好捱餓,小的寧可挨一頓打,也不願白丟一頓飯。”
打手相當滿意,揮手不耐地叫:“快走!我看你真是天生的踐骨頭,要吃不要命。”
“是的,是的。”他惶恐地答,扶著姑娘踉蹌而走。
走了半里地,姑娘方神魂入竅,戰慄著說:“好險,這……這些畜主天……天良喪盡,何……何苦要迫害我……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
天哪!”話未完,她已成了個淚人兒。
他用布巾替姑娘拭淚,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