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情逃出神水宮大牢,然後一路飛奔下山,半路上,天情身體不支,倒在地上。綰蘿那一掌可謂是毒辣無比,差點就要了天情的命。天情一路上搖搖晃晃地回到了自己的家,倒在床上,天情開始苦笑,自己怎麼那麼愚蠢,月舞怎麼會那麼容易被放出來,自己怎麼就沒有察覺那不是湮?
天情開始想,湮到底會被關在什麼地方?怎麼自己就找不到?天情突然間驚醒了,湮一定是被關在了上次關押自己的地牢,在大牢的下面。天情開始痛恨自己,明明感覺離湮那麼近,但是就沒有發現湮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地牢裡面。但是顯然在去一次神水宮地牢已經是不現實的事情了,這一次他們的戒備肯定很森嚴,自己根本是有去無回,最致命的是自己捱了綰蘿那一掌,一時間大傷元氣,根本不是二人的對手。
天情開始運功療傷,一時間也顧不得帶衝二脈是剛接好沒有多久。經過一整夜的療傷,天情總算是將傷勢給鎮壓下去了,時間倉促,已經沒有時間給天情療傷了,湮中午就要被活祭。
天情中午時分,單人單刀就上了月神山,一路上沒有人阻攔天情,天情很順利地就來到了神水宮的大殿前。綰蘿早已經在大殿前等著天情,綰蘿笑道:“看來你恢復得挺快的嘛,中了我一掌,現在就生龍活虎了。”
天情寒著臉道:“別廢話,湮在哪?”
綰蘿笑道:“我們準被在月湖活祭你那美麗的妻子,將她獻給月神。”
天情臉色鐵青道:“月湖在哪?”
綰蘿笑道:“你想死,我帶你去便是。”
在綰蘿的帶領下,天情來到了月湖,果然看見了湮被人用木筏綁著放在湖中心。
綰蘿笑道:“她就被綁在木筏上,綁木筏的是水藤,在水中浸泡的時間一長,會自動散開,她已經被放在木筏上面一個時辰了,很快木筏便會散開,到時候你的妻子就會沉入湖中獻給月神。”
天情立刻飛身向湖心掠去,但是卻被綰蘿阻止了。綰蘿笑道:“我在這裡,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讓你在我眼皮底下救人?”說完便又是一掌擊向天情,但是天情根本無心和綰蘿纏鬥,越是耽擱,湮的生命危險就越大,這樣子下去,湮就會被活活淹死。
天情擺脫了綰蘿,來到湖邊,還沒有來得及向湖心飛去,湖中飛起一個人,一掌擊向天情,幸好天情及時後仰,這一掌擦著天情的下巴而過。天情站立後,寒著連看著眼前的人,又是白楊,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
天情根本無心打鬥,只想將湮先救上來再說,但是白楊卻攔在了天情的身前。身後又有著綰蘿在虎視眈眈,天情處於前後夾擊的兇險局面。
天情幾次想突破白楊,向湖心掠去,但是白楊就像是一座山一樣,擋在天情的身前。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天情心急如焚,時間越是拖下去,對湮來說就越危險。但是天情卻又無法突破白楊的防線,天情這一個感到深深的無力。
幾次突破不僅沒有成效,反而是浪費時間。天情認清了,非要將白楊和綰蘿擊敗,不然根本救不了湮。天情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任督二脈,天情要做最後的殊死一搏,成敗在此一舉。
天情手握緊刀,白楊也亮出了自己手中的武器,一根木杖,雖然是根木杖,但是天情卻絲毫不敢小看。天情一刀以劈天之勢劈向白楊,白楊手中的木杖舉在頭頂,運用內力於木杖。天情那劈天之勢一刀砍在木杖上,白楊紋絲不動,好好的站在原地,反而是天情被震退了好幾步,天情一臉的凝重看著木杖。
白楊笑道:“怎麼樣,老夫的鬼木杖的滋味還好受吧。”
天情並不答話,陰沉著臉,心想,硬拼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是白楊的對手,他的內力就遠勝自己,只能以巧取勝。還沒有想完,綰蘿的刀已經從身後偷偷的襲來,天情扭身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