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開綰蘿的刀,然後整個身子旋轉著擊向白楊,白楊臉色變了,變得正經,不再是笑嘻嘻的,青木那老傢伙就是死在了輕敵,正經可不能犯青木同樣的錯誤。
白楊迅速換了個方位,來到天情的身側,舉杖就向天情的腰間砸去,這一杖要是砸中,天情的腰肯定是要斷的。天情見白楊突然就換到了正經的左側,心中一驚,好快的反應速度。天情及時用力一扭,整個人便停止了向前的趨勢,整個人翻身,一刀砍向白楊的木杖,然後趁機離開了白楊的攻擊範圍。天情這一刀力道有限,並沒有將白楊的木杖給擊退,只是讓木杖緩了一緩,木杖砸在地上,地面的磚塊為之碎裂開來,可見這一杖的威力。
白楊讚賞道:“不錯,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好的反應能力,不過你還是逃不了死在老夫杖下的命。”白楊還沒有讚賞完便已經是一杖又擊向天情,根本不留給天情喘息的機會,天情慢慢地被逼著離湖邊越來越遠。不多時天情身上已經負傷,是綰蘿從後面偷襲得手的,趁著天情和白楊在打得難捨難分的時候,綰蘿就上前砍一刀,但是天情又根本分身乏術,以一敵二,更何況是白楊和綰蘿這樣高強的對手,對天情來說壓力不小。
天情的小腿又中了一刀,差點都站立不穩。但是天情還是咬牙堅持著,不讓自己倒下,如果自己倒下,湮就沒有人來救了。
半個時辰,天情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流了一身的血。這不僅沒有將天情的鬥志給磨滅,反而更加激起天情的怒意。天情怒吼一聲,手中的刀握得更加緊了,天情決定改變策略,先殺綰蘿,再對付白楊。
天情一刀逼退白楊,然後運用“縱情遺恨生死決”瞬間來到了綰蘿身邊,一刀砍向綰蘿,綰蘿的刀法也是不俗,及時格住天情的刀,兩人眨眼間纏鬥數十招,白楊的木杖又圍了上來,一時間天情陷入了險境。綰蘿的刀只是在天情身上造成一些傷口而已,而白楊的木杖,一杖便能夠要了天情的命。
天情被逼得不得不對付白楊的木杖,一下子局勢又回到了之前。天情心中很煩躁,這樣子打下去,沒玩沒了,而綁著湮的木筏眼看就要散開了。天情一急躁,刀法便出現了紊亂,然後便被白楊抓住了機會,一杖擊在天情的胸膛上,但是卻是擊在了肋骨上,幸好擊在天情的肋骨上,不然斷的不僅僅是肋骨,連胸膛都會被刺破。
天情吐了一口血,連退幾步,又被綰蘿趁機割了一刀。天情用刀支地,一臉的蒼白,顯然白楊這一杖打得天情傷很重。白楊道:“吃了老夫一杖,竟然只吐了一口血,實在是讓老夫吃驚,像你這樣的人才,又何必為了一個女人丟了自己的性命?”
天情臉色蒼白道:“她是我妻子。”說完一刀便向後砍去,綰蘿此刻正好打算趁著白楊和天情說話的時間襲擊天情,沒想到天情竟然反身先擊向了自己,於是措不及防,被天情一刀砍中了右手。綰蘿只感覺到一陣痛入骨髓,然後右手流出了殷紅的血液,綰蘿左手握著右臂,向後急退,退出戰局。
綰蘿被天情給砍中的訊息瞬間便傳遍了整個神水宮,連大牢的看守都在議論紛紛,宮主竟然被那個天情給砍了一刀...月舞又被關回了原來的地方,月舞聽到了守衛的議論便將守衛喚來問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看守的人恭恭敬敬道:“回聖女,外面那個天情和宮主長老二人激鬥,天情砍了宮主一刀,宮主現在正在神殿包紮。”
月舞心中震驚,天情竟然以一敵二,必定處於下風,竟然還砍中宮主一刀,想必天情一定會受了很嚴重的傷,白長老的厲害自己是知道的。月舞眼珠一轉道:“你快講我放出去,我要去幫長老對付那個天情。”
守衛道:“聖女,這個沒有宮主的命令,誰也不敢放您出去啊。”
月舞道:“這個天情這麼難對付,連宮主都傷在他的手下,你還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