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寒在洛陽待了一年多,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溫夕寒深感自己的無力,自從血薇劍一事過去後,溫夕寒一直在洛陽勤練刀法。
溫夕寒曾經三番五次地想去刺殺張翊君和李傲放二人,但是在無數次的策劃之後,溫夕寒一次都沒有得手。雖然溫夕寒已經能夠和夕影刀人刀合一,但是張翊君和李傲放實在是太強,功夫更在溫夕寒之上。有一次好時機,溫夕寒出手,結果卻被打得重傷而歸,從那以後,溫夕寒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管自己的行刺計劃如何的天衣無縫,只要自己的功夫相差君傲二人,那絕對是不可能將他們暗殺掉,畢竟自己不是專業的殺手。
自從知道自己不能夠將君傲二人打敗後,溫夕寒每天早九晚五地練習武功,而因為溫冷夜的到來,也給了溫夕寒一個充足的時間,不然溫夕寒光是處理洛陽溫府的事情就足以讓溫夕寒忙到焦頭爛額。
溫夕寒一年來刀法進步很少,自從和夕影刀心靈相通之後,溫夕寒就感覺自己的刀法已經不能夠再繼續進步了,就算是進步,也如同滴水一樣,那樣子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夠超過張翊君。溫夕寒心中很是焦急,但是卻無計可施,整個溫家都沒有對刀法很是精通的人,可以人可以教給自己一些什麼,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去摸索。
自己摸索雖然是可行,但是對於急於復仇的溫夕寒來說,太慢了,別人等得起,他等不起,所以必須要用最快的時間復仇。溫夕寒停在這個瓶頸停了一年多之久,心中的焦躁感日與劇增,這樣子下去,溫夕寒看不見希望,那麼便只有絕望。
如果報不了家父之仇,溫夕寒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臉面活下去,為人子不能夠為父報仇,這是一種怎樣的恥辱?有何面目面對泉下之父?
石雨沫來洛陽的目的便是幫助張翊君,可是她發現君傲堂根本不需要她做些什麼。以前在南疆的時候,石雨沫每天只知道練劍,如今到了洛陽,她發現自己除了練劍,就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可以幹了,分外感覺無聊和空虛。
張翊君娶了慕容雨痕後,石雨沫沒事還可以和慕容雨痕聊聊天,以打發時日。石雨沫曾經提出想去江湖上走走,四處見識一下,但是師兄張翊君沒有同意。雖然在死磨硬泡之下,張翊君無奈同意了,但是卻只能讓石雨沫去長安看看,還派人從暗中保護石雨沫,這讓石雨沫感覺分外的無趣。
石雨沫又一次找到了張翊君,石雨沫因為在洛陽君傲堂待了也有一年多了,和眾人都混熟了,同時也顯現出她可愛的一面,似乎完全不像是血薇劍主。
石雨沫搖著張翊君的手臂道:“師兄,你就找點事情給我做嘛,我每天呆在這裡都快悶死了。”
張翊君笑道:“不讓你做事情,還不好麼?”
石雨沫撇嘴道:“當然不好,我每天在這裡待著,一點事情都沒有,都快發黴了。”
張翊君道:“你可以找雨痕一起聊天啊,逛街啊,多好。”
石雨沫道:“不好,逛多了會逆,雨痕姐姐和我一樣無聊,只不過她不說出來而已。”
張翊君道:“那依你的想法,你想做什麼?”
石雨沫道:“師父說,你這裡需要人手,讓我來幫你忙,我想幫你忙。”
張翊君道:“那你就幫我多陪陪雨痕,我忙,沒有功夫陪她。”
石雨沫的小臉瞬間拉長了,苦著臉道:“要陪,你自己陪,我才不陪呢。”
石雨沫說完,便氣呼呼地走了。
張翊君看著走遠的石雨沫,笑著搖頭,心裡嘆息道:“你以為我不想讓你幫我做事情,只不過你現在不需要你做事情而已,溫夕寒還等著讓你幫我解決呢。”
石雨沫一個人氣呼呼地走出君傲堂,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好遠,走到了洛河邊。看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