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大好的洛河,石雨沫瞬間心情大好,沿著河邊慢慢地走著,欣賞沿岸的風景。
石雨沫走著走著,便發現了在河邊竟然有人練武功,石雨沫好奇地走上去,發現,在練武功的那個人竟然是拿著夕影刀的溫夕寒。
石雨沫走近,然後愉快地和溫夕寒打招呼道:“哎,你在練刀啊?”
溫夕寒這時才發現有人,發現竟然是石雨沫。溫夕寒吃驚道:“你怎麼在這裡?”
石雨沫道:“我沿著河邊走,就走到了這裡,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溫夕寒道:“我偶爾會來河邊練刀。”
石雨沫道:“那你的刀法練得怎麼樣?”
溫夕寒道:“不怎樣,很差。”
石雨沫笑道:“怎麼會,我剛才看你練刀的樣子,看起來很厲害。”
溫夕寒沒有理會石雨沫的話,轉而問道:“你怎麼還在洛陽?我還以為你早已經離開了洛陽”
石雨沫笑著問道:“我一直在洛陽這裡,我師兄在這裡,我來幫他的忙。”
溫夕寒疑惑道:“你師兄?”
石雨沫道:“我師兄便是江湖人稱人君的張翊君。”
溫夕寒聽了後吃了一大驚,當場表情嚴肅起來,用著敵視的目光看著石雨沫。但是溫夕寒從石雨沫的臉上並沒有看出任何的動機,那是完全不帶任何傷害之意的,有著一種純淨無暇。
石雨沫也發現了溫夕寒的異常,便問道:“你怎麼了?”
溫夕寒臉色恢復正常道:“沒,沒什麼。”雖然溫夕寒嘴上是這麼說,但是腦海卻在飛速地轉動著,這個血薇劍主竟然是張翊君的師妹,她來洛陽是為幫張翊君。既然她是張翊君的師妹,那麼上次血薇劍的事情應該是張翊君策劃,利用她的血薇劍來趁機刺探溫府的情況。
如此說來,自己一開始便陷入了一個早已經設好的局,中了君傲堂的圈套。這一刻,溫夕寒徹底醒悟了,在心中無比的自責,自己竟然如此疏忽大意,一直沒有去追查這個突然間出現的血薇劍主的情報。
突然,溫夕寒心中又有了一個想法,既然張翊君可以利用她而刺探溫府的情況,那麼自己也能夠利用她去查探君傲堂和張翊君的情報。心中計策已出,溫夕寒開始耐心地和石雨沫聊天,純粹是為了消除石雨沫的戒心。但是溫夕寒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樣的一個決定,讓自己和石雨沫的生命糾纏在了一起,斬不斷,理還亂。
石雨沫一時間也沒有將溫夕寒的表情變化放在心中,還是開開心心地和溫夕寒聊著天。石雨沫不知道為什麼,對溫夕寒完全沒有防備之心,也許是溫夕寒看起來像是一個好人,也許是石雨沫對誰都沒有防備之心。以上的理由都有,不過石雨沫還是認為別人對她沒有什麼利益可圖,因此也不需要有什麼防備之心,雖然師父告訴她,江湖險惡,但是石雨沫到洛陽後,就沒有發現險惡,因此師父的告誡早已經拋到九霄雲外。
石雨沫一開始和溫夕寒聊著聊著,便乾脆坐在了河邊。兩人越聊越投機,簡直是相見恨晚的樣子。其實,事實當然不是這樣子,出於石雨沫的無心和溫夕寒的有意,因此才會讓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不然肯定不會聊得那麼投機。
溫夕寒和石雨沫兩人慢慢地聊著,溫夕寒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因為只有這樣子,才能夠徹底消除石雨沫的戒心,這樣子自己才有可能從石雨沫身上探聽到有關君傲堂的訊息。溫夕寒的動機雖然是這樣子,但是卻在聊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就將一些真話給說了出去,同時也是在這一個不知不覺的過程中,對石雨沫產生了微妙的情感。
而石雨沫則是找到了一個能夠陪她說話的人,好久沒有找到一個人能夠這樣子痛痛快快,舒舒服服地說話了。在君傲堂中,雖然人多,但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