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的人很久都沒有人站出來,並不是溫家的人怕,而是他們在商討著應該由誰出戰,雖然他們沒有說話,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的交談,因為他們用的一種奇特的交談方式。
交談的方式有很多,啞巴用手語,有人用唇語,會獨特秘技的人用蟻語,當然還有武功高強的人用傳音入密,不過溫家的人用的方式和蟻語差不多,不過不是人發音,而是動物,比如蜜蜂。他們彼此之間用蜜蜂來作為交流工具,這種方法只有溫家的人才會,所以不怕任何人知道他們之間的秘密。
就連站得最近的侍良也不知道溫家的這幾個人在做什麼,不過,還好侍良的好奇心並不強,所以他並沒有追問,只是耐心地看著。
溫醉酒等人透過蜜蜂已經知道了,溫家對於君傲堂的包圍只需要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夠將軍傲堂的人一網打盡,所以現在需要的是將時間再拖一炷香。
溫落花站了出來,對著張翊君道:“在下溫落花,很想見識一下君傲堂的高招,至於這位左護法,恐怕還不夠資格,所以君傲堂請換一個人。”
這句話直接就惹惱了丁健,丁健雖然內心很憤怒,但是臉上卻是一點表情都沒有,甚至連個波動也沒有。丁健很淡然地拔出了劍,但是這並不是溫落花想要的,於是溫落花搖搖頭道:“沒意思。”
溫落花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回了自己的隊伍,這讓君傲堂的一干人看傻眼了,溫白撲哧地笑了出來,笑道:“落花哥哥,你這一招真是利害,那麼多人都被你打敗了。”
溫落花笑道:“他們那群人,有什麼好打的。”
丁健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被人給戲弄了一番,而自己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自己嚥下這口氣。
侍良漸漸明白了,加上溫醉酒在一旁將計劃說給了侍良聽。溫落花在眾人中算是資歷最高的,溫落花之後便應該是溫醉酒或者溫子皓出馬了。溫醉酒正要出場,但是卻被侍良阻止了,因為侍良突然間來了興趣,想領教一下人君的武功,看一看傳聞中的人君到底是怎樣的水平。
溫醉酒樂於讓侍良出面,剛好也可以看一看侍良的真功夫。
侍良一個人站了出來,站在那裡,就好比突然間來了一陣冷風一般。所有的人都看著侍良,侍良開口道:“在下侍良,想和君傲堂堂主討教兩招。”
侍良這句話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張翊君突然聽見有人要挑戰自己,但是對方又名不見經傳,便問道:“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挑戰?”
侍良淡然道:“就憑我是晴空劍客的弟子,恐怕這一條足夠了吧?”
侍良的話一出,眾人皆驚,原來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晴空劍客的弟子。溫醉酒等人突然醒悟,原來侍良竟然是大哥夕寒的師弟,看來這還是自己人。
張翊君眉頭皺了一下,晴空劍客的弟子,晴空劍客的門人竟然也和溫家的人拉上了關係麼?對於這個謎團,張翊君雖然沒有弄清楚,但是那些都不重要,因為他肯定能夠擊敗侍良,不管他是什麼晴空劍客的弟子,都要將他擊敗,因為他是人君張翊君,絕對不能夠允許自己失敗。
張翊君站了出來,突然就有了那種君臨天下的霸氣,讓侍良忍不住心生膜拜,不過侍良覺得有一個人的氣場比張翊君要強,那個人便是十少楚天情。如果是楚天情站出來,侍良相信自己一定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氣勢,一點交手的勇氣都沒有了,因為楚天情給人的一種感覺就是要麼你死,要麼還是你死,反正不管怎樣,楚天情是絕對不會讓你活著的,這是侍良的感覺,因為他在楚天情的眼中除了死亡便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張翊君看著侍良開口道:“你很有勇氣,不過光有勇氣是不夠的,就算你是晴空劍客的弟子。”
侍良並沒有回答張翊君的話,提其他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