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的氣場很強,也知道你的武功很強,也許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知道一個人的氣場比你還要強,他一定比你還要厲害,你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張翊君眉頭一皺,這個人一來就說有人的氣場武功比自己還要利害,這個人到底是想幹嘛?
張翊君雖然疑惑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侍良道:“我說的那個人他叫楚天情。”
張翊君聽得眉頭一皺,江湖上並沒有這麼一個人,丁健立刻來到張翊君的身側道:“堂主,江湖上楚姓高手並沒有一個叫楚天情的,反而是有一個人叫刀帥天情,他是天劍山莊的三公子天情,不過在我們滅天劍山莊的時候他早已經失蹤,一直沒有在江湖上出現。”
張翊君問道:“你說的楚天情也未必見得有多麼厲害。”
侍良道:“那是你沒有見過他,如果你見過他,你一定會承認他比你厲害,因為他是當世用劍最好的人,沒有之一。”
經侍良這麼一說,張翊君開始確認這個楚天情並不是刀帥天情,因為天劍山莊的天情是用刀的,而這個楚天情是用劍的,所以兩個人絕對不會是同一個人。
張翊君有點不耐煩道:“廢話少說,我們開始打吧,我的金麟刀已經很久沒有開過葷了。”
侍良左手緩緩地提高,亮出了自己的那柄破劍,張翊君看著侍良的破劍,有點憤怒,冷笑道:“你是想用這柄破劍來諷刺我麼?”
侍良並沒有答話,直接就拔出了劍,劍身鏽跡斑斑,讓人懷疑這樣的一柄破劍殺豬都成問題,還能夠殺人?
溫白看到了侍良的那柄破劍,忍不住問道:“醉酒哥哥,侍良這個窮鬼連把好劍都沒有,能夠打贏張翊君麼,我怎麼覺得他們一交手,他的那柄破劍就要被張翊君的刀給砍斷?”
溫醉酒反而是一臉的自通道:“你看著就好,既然能夠拿一柄破劍出來走江湖,那麼他肯定有這自己的信心,我們只需要好好地看著就行了,他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溫白聽了溫醉酒的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於是便耐心地看下去。兩人早已經打了起來,一開始張翊君並沒有急於表露出真功夫,想試探一下這個口氣如此狂妄的人到底有什麼狂妄的資本,竟然敢主動挑戰自己。
張翊君雖然只是試探,並沒有動真格的,但是試探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得住的,但是張翊君的幾刀,侍良都接了下來,而且,看樣子侍良還能夠用那把破劍再接張翊君幾招。張翊君試探完畢,已經不打算給侍良時間了,他要將侍良一刀砍死,鼓舞一下己方計程車氣。
張翊君的金麟刀幾個揮舞,侍良被打得節節敗退,破劍的缺口更加多了,眼看就要被斬斷了。溫白開始電信起來,但是溫醉酒卻平靜得很,絲毫不慌張,同樣,侍良的面色很沉穩,看上去依然是很有自信的樣子。張翊君長刀出擊,一刀看在破劍的劍身上,破劍咔嚓一聲,支援不住這萬鈞之力,應聲而斷。
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並沒有出現眾人意料的結局,破劍斷了,但是侍良卻趁機攻向了張翊君。張翊君一刀讓侍良的破劍斷得四分五裂,但是裡面的“楊柳堆煙”卻絲毫無損。正是因為如此,侍良才出其不意地刺了張翊君一劍,雖然張翊君及時閃避,但是手臂還是吃了一劍。
張翊君捂著手臂這才看清楚侍良手中的劍,那是一柄狹長的劍,與其說是劍還不如說是一根柳枝來得更為恰當。張翊君完全沒有料到侍良竟然還有這麼一手,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竟然先行掛了彩。
侍良的表現讓溫醉酒眼前一亮,原來這樣子才真的是侍良的真本事,溫白這才發現原來醉酒哥哥說得沒錯,這個侍良還真的有兩分本事。
侍良並沒有打算給張翊君喘息的機會,手中的“楊柳堆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