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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2 / 5)

要有個厲害的女兒?”她跟旁人不同,旁人提起金折桂,甭管心裡如何羨慕眼紅,嘴上說話時,總要帶出幾分鄙薄不屑;她慣會察言觀色,心知虞之淵因自身遭遇,巴不得妻女個個都跟金折桂一樣甭管何時何地都能自保,因此言語裡就十分推崇金折桂。

果然,虞之淵歡喜起來,喜悅之情遮也遮不住,當即便向金將晚請教起教育女兒的法子。

金折桂出嫁前的大部分時光都是漂泊在外,金將晚一時想不起自己是如何教導她的,只說道:“臣幼時就帶著她去見部下,是以,她跟嚴邈之一群人熟悉得很,人家也都服她……”

“說的是,倘若沒人認得,出了什麼事,拿著令符去求援,人家也未必會搭理。”虞之淵點頭道。

皇帝這是又想到政變了?金將晚又道:“再大一些呢,她要做什麼,甭管多少人阻撓,都護著她叫她去做。我們家不興把女孩兒關在家門裡,叫她大門不邁二門不出,出了什麼事,一問三不知的。”

虞之淵連連點頭,若是那會子陸繁英懂得趨利避害躲起來,她也不會出事,深深地一聲嘆息後,就道:“金將軍說的是,咱們這些人家的女孩兒就該縱著一些。”

金將晚待要說不敢跟皇帝相提並論,但眼瞧著皇帝一心閒話家常,就點頭稱是。

範康暗暗擦了一把冷汗,慶幸皇帝沒追問他這胎是不是兒子,再略喝了些酒水,便搶先告退。

金將晚、鬱觀音也緊跟著告退,眼瞧著天越發黑了,皇帝也不留人,攜著皇后先回寢宮去了。

“皇商這兩年,不知道窮死了多少。”鬱觀音道,後宮裡沒人,胭脂水粉、釵環玉佩、綾羅綢緞,乃至磚瓦奇石花卉,這些個都沒人用了,那些靠著賺皇帝銀子的皇商們指不定都要數著米粒下鍋呢。

“也不盡然,指不定人家等著選妃的時候,大發一筆呢。”範康道。

“不是說像金夫人嗎?既然像,那還選什麼妃?”鬱觀音道。

金將晚訕訕的,他原本也有幾個妾,後頭因忌憚金折桂、金蟾宮姐弟,便出了嫁妝把她們遠遠地嫁了,細說,沈氏的命也不如何好,不過是如今金老夫人年紀大了折騰不起來了,才略好了些。

三人出了宮門,上了轎子便直奔金家去,半路上閒看街景的金將晚在一間酒樓下瞧見了十分眼熟的三個鮮卑人,當即令人停住轎子,下了轎子,便抬頭向酒樓上去看。

不等他出聲,就先瞧見有個小廝當著他的面風風火火地奔進酒樓裡,嘴裡還嚷嚷著:“兩位少爺,老爺夫人今兒個回來了。”

範康、鬱觀音二人納罕,範康從轎子裡出來,鬱觀音因人在京城,便入鄉隨俗地留在轎子中,並不出來拋頭露面。

只見小廝奔進去後,便有兩個穿著雪青色衣裳的小公子爭先恐後先外奔來。

“父親?”金蟾宮出門的時候一眼瞧見正站在臺階邊上的金將晚,腳下不留心一腳踩在了門檻上,當即身子向前倒去,隨手抓向身邊的人。偏身邊又是吃驚地叫了一聲“乾爹”的南山,二人腳下齊齊絆在門檻上,索性二人身手矯健,又齊齊伸出手臂支在地上,把身子撐起來。

“爺!”小廝們亂叫一通,趕緊把二人攙扶起來。

金將晚向後瞧了瞧,聽見幾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他年輕的時候,也曾被人攛掇著來酒樓,心知酒樓裡定請了幾個妓、女來助興,當即一言不發地回了轎子。

“乾爹!”

“父親!”

金蟾宮、南山二人趕緊尾隨過去,眼看著金將晚鑽進轎子裡,金蟾宮便也要進去,被推出來後,訕訕地跟在轎子邊。

南山也是一臉慚愧,瞧見了鬢髮蒼白的範康,認了半天看出他的斷腕,才叫了一聲師父,雖是如此,卻不走到範康身邊,瞥見一頂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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