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當時給我治療的就是我現在的導師,我導師在業界富有盛名,所以作為他的弟子兼曾經的ptsd患者,我對於治癒你的病症很有信心。”
沈逾之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般補充道:“只要你堅持治療,我記得我小時候去治療的時候就有一個人半途而廢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蔣磬有些心虛地應了一聲,連忙低頭去看沈逾之放在桌面上的筆錄,沒想到看了兩眼竟然看了進去。
他拿起筆錄,有些猶豫地問道:“這個案子是差不多已經結案了嗎?”
“蔣文交代了他是怎麼躲避監控的嗎?楊遠又是怎麼躲避監控的,他翻窗去的那個出租屋是誰租的……還有林雨深的那個耳墜……”
沈逾之撐在桌子上的手敲了敲桌面:“這些工作應該是後續錄口供指認現場的前交代吧,後面就交給吳警官他們了。”
蔣磬仍然皺著眉頭,身體靠向椅背,雙臂交疊抱在胸前分析道:“蔣文他沒有這麼大膽,他從小一直都是蔫著壞,什麼事捅到他爸媽面前他就消聲了。你之前說過林雨深的男友會是個優秀的、具有領導能力的人。這些特質和蔣文……不是很像。”
“是有些奇怪。”沈逾之思索了片刻:“他和我最初對於林雨深男友的畫像上,有一定的出入,不過這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蔣文作為一個pua者,主動塑造、模仿出來那種形象不是沒有可能,林雨深可能從最開始就活著蔣文給她營造出來的幻想中。”
蔣磬的指節摩挲著他的下顎:“還有,他家庭條件還算不錯,外貌條件也較為優秀,為什麼要透過pua的手段吸引女生呢?”
“不是所有人都你的想法一致。”沈逾之搖搖頭:“你不能用正常思維去思考他們這種人的行為邏輯,會進行pua的群體不僅僅是生活不如意的失敗者,也有很多pua者往往會因為那種掌握別人、控制別人的權利感痴迷。”
“但你的思路也是很有意義的,他們建立的人設並不是完全沒有根據的,也許是有人對他言傳身教,手把手教他如何進行pua,也許是他對於身邊人的自發性學習。總之,既然他表現出了與自己性格不同的一面,那麼這一面一定會從他生活中的某個人,甚至某些人中反映出來。”
“不過我倒是還有一個不算是疑點的疑點,審訊最後我離開房間的時候,問蔣文的那個問題——”
“他一開始好像並不知道那個耳墜存在的樣子,直到我問了第二次,他才恢復正常。”
“他到底是忘記了,還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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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日晚上八點,蔣磬帶著沈逾之準時到了吳越的“老地方”。那是一個面積不大的啤酒屋,門頭外還支了個燒烤架賣燒烤。這個店的生意倒是很紅火,兩人走入店內時打眼一看竟座無隙地,人擠著人走進了吳越提前預約好的包廂。
“喲,兩位爺來的這麼準時?快坐快坐——蔣磬你快把沈顧問請上主座。”
“不用了,我坐邊上就可以了。”沈逾之拉開身側的椅子,坐了進去:“這好像是第一次和你們一起吃飯,沒想到吳組長挑的這種地方,看起來很有生活的味道。”
“這家店從我和老蔣高中的時候就常來,一直吃到了現在——得有個十多年了吧。這家店實惠還好吃,我們聚餐常來這裡!”
“先吃點墊墊肚子吧,沈顧問喝點酒嗎,啤酒還是白酒?”
蔣磬撐著頭看向沈逾之,剛想幫他拒絕,誰知沈逾之拿起了一瓶啤酒,一邊倒滿一邊說道:“可以喝點,啤酒吧。”
蔣磬有些意外:“原來沈顧問還會喝酒啊?”
沈逾之有些好笑,順手也給蔣磬添滿一杯:“是啊,沒想到吧,沈顧問曾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