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過呢。”
蔣磬將兩杯酒都拿到自己面前,指著沈逾之的胳膊說道:“你胳膊還沒好呢,還是聽醫囑別喝酒了,以茶代酒吧。”說著便給沈逾之添了杯茶。
此時吳越站起身,舉起玻璃杯:“你把人沈顧問當未成年了嗎?人自己的身體你在這操什麼心?老吳特意囑咐我多說兩句場面話,感謝兄弟們這幾天的辛苦!過幾天我就去申請給大家多放幾天假!”
“在這裡還得感謝沈顧問和老蔣對我們的幫助,沒有你倆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案呢——話不多說都在酒裡了,我幹了,你們隨意!”
說著,吳越一仰頭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再坐下的時候他的雙頰看起來有些泛紅,他翹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下意識從兜裡掏出了煙盒,彈出一支菸叼在嘴裡。
沈逾之也跟著喝了半杯茶水,蔣磬則是瞥了吳越一眼。
大概是酒精的原因,吳越說話開始不過腦子了起來。他注意到了蔣磬的目光,脫口而出了一串不著邊際的話:
“蔣磬——你特麼瞪我幹嘛?我記得沈顧問過敏,我就叼著過過癮都不行嗎?我真服了你了。”
“沒有,”吳越喝啤酒來是典型的人菜癮大,蔣磬對他的酒品也十分了解,本不想和他計較,卻聽到了身邊人的一聲悶笑,於是趕緊矢口否認道:“沒有,我是在想案子,蔣文都交代了嗎?”
任愷搶話道:“說了,都說了。他和林雨深分手大概是一個月前的事,但他們兩人分手後三個人還是經常會在一起吸毒——就是在林雨深那個小出租屋裡,出租屋鑰匙只有他們三個人和房東有,房東又已經移民國外,所以這個房子對他們來講很有安全感。”
“至於他殺楊遠的動機,蔣文交代他其實和林雨深分手的時候就對楊遠產生了殺意,楊遠幾次三番以舉報蔣文吸毒為由敲詐蔣文,這應該也是楊遠有經濟條件總去藍島會所消費的原因。”
“要我說這倆人就是純狗咬狗,楊遠找蔣文要錢的次數多了,就算他再有錢也遭不住啊。於是後來蔣文在毒販那打聽到了一個殺手,你們猜多少錢?”
任愷伸手捏出了個數字:“八十萬!楊遠這小子的命還挺值錢,看得出來蔣文一直被敲詐的苦惱了。”
“根據蔣文交代,監控沒拍到他是那個殺手幫他躲避的監控攝像。”
“明天我們帶蔣文指證現場後就把他移送到禁毒大隊審訊了,禁毒大隊對他還挺重視的,畢竟關係到他們今年的指標呢。”
沈逾之點了點頭,仰頭將剩下半杯茶喝完,左手手指有節奏地敲了幾下桌子,和蔣磬交流了一下眼神:
“你也覺得不對勁,是不是?”
蔣磬點點頭:“還有好幾處有疑點的地方,楊遠知道蔣文要殺他才匆匆逃離的臨城嗎?他又是如何躲避的攝像頭,他住的旅館下面的那一戶是誰租的?”
“還有我最奇怪的一點,那個殺手。”
蔣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