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就是不知道,他這一遭,是死是活呀。”
她慢悠悠的說:“報應啊,都是報應。”
“壞事做多了,都是要遭報應的。”
周知墨有些明白,這個女人這副精神狀態是怎麼回事了。
他問女人:“你知道和你丈夫在一起的女人,姓名和電話嗎?”
女人看著周知墨:“你去問他那些狐朋狗友吧,他們都見過。”
“我去找過幾次,總是抓不住,他們都給他打掩護。”
“我乾脆不去找了,就等著看他們遭報應。”
這樣的女人,近乎癲狂,周知墨只好問她:“你把那些人的電話給我吧。”
女人掏出手機,緩緩坐起來,給周知墨說了幾個電話號碼:“一群人,時常在一起,比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都多。”
“乾的那些糟心事,也都再清楚不過了。”
梁一諾記下電話號碼,周知墨對女人說:“他現在正在做手術,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順便,也給你自己看看醫生。”
“身體要緊。”
周知墨看著電視櫃上的照片:“孩子很陽光。”
聽到這一句話,女人“哇”的放聲大哭起來。
周知墨和梁一諾離開了,他們先去了小區保安室。
這是個老舊小區,僅有的幾個攝像頭也都是擺設,牆上掛的顯示器,黑漆漆的沒有畫面。
他們問保安:“三號樓五單元303室的女人,什麼時候回家的?”
保安看了看時間:“可能就五十分鐘吧。”
“她當時提著菜回來的。”
“回去又下來了,說是家裡怎麼有血,問我們知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們想起來救護車剛走不一會兒,可能拉的是她男人。”
眼看著監控沒用,保安不上心。
周知墨只好給剛才那些號碼,打電話聯絡了。
第一個接電話的人,聽說劉本昌受傷的事情,很是驚訝:“他怎麼會被人捅了?”
“他老婆都不管他了,不會是惹急了吧?”
周知墨問他:“你知道和遊本昌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姓名和電話嗎?”
那人回答:“知道知道。”
“那個女的叫黃杜鵑,電話是。”
周知墨問他:“你為什麼懷疑是劉本昌老婆行兇?”
那人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劉本昌帶女人的事,他老婆也知道了。”
“抓過幾次,我們哥幾個都給糊弄過去了。”
“但這種事情,女人有了懷疑,心裡就是一根刺。”
“劉本昌這個人,對老婆又不怎麼太好,時間長了,他老婆心生怨氣,弄他一頓也正常。”
掛了電話,梁一諾看著周知墨:“嫌疑物件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