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自己來守。
守到了,自是順子的功勞。
沒守到,這事絕不會外揚,自己也不會知道,更不會想到被順子賣了一回。
跟順子該怎麼處,還是怎麼處。
好在來的是開心,自己和開心有幾分交情,才能糊弄過去,沒令他懷疑到自己頭上。
如果來的是別人,他不禁打了個寒戰,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打著哈哈,討好道:“我出來也有一陣了,鬼影也沒見著一個。”
“可不是嗎?”開心臉色越加的臭,打了個哈欠。
“要不,公子先回去休息,小的反正還得轉會兒,如果有可疑的人,立馬跟你彙報去。”常福照著平時對開心的瞭解,他是個能懶就懶的人,就是府裡的人死光了,也不會主管去管管。
果然開心一聽,臉色頓時緩和不少,拍了拍頭上的雪,“這事,不開玩笑。”
“哪敢跟公子開這玩笑。”常福一臉的殷勤,“如果真有這麼個人,被小的發現了,白公子能不能向紇公子美言美言。”
“還想著丁頭那位置呢?”開心一揚眉。
“丁頭年紀大了……總得有人頂著。”常福搓著手。
“好說,不過我回去的事,可不能讓紇不凡知道。”
“這還用公子吩咐。”
“你就在這片逛就行了,前面別去了,洪凌守著呢。”開心滿意的點了點頭,伸了個懶腰,晃著轉身走了。
常福臉色大變,心裡七上八下,暗道了聲好險。
133 無需買醉
常福望著開心的身影在風雪中消失,肩膀完全垮了下來,扯著袖口抹了把額頭,提氣尋著小路向‘常樂府’一角的下人住處急躍而去。
他不知這時候,開心早折了回來,影子般隨在他身後暗處。
順子開啟門,睡眼朦朧的看清立在門口的常福,怔了怔,“你怎麼在這裡?”這時候常福不是該守著‘隱墨’?
他呆怔的神情落在常福眼中,卻是另一層意思,心中暗哼,看來順子已經認定自己落了網。
沒事一般道:“上頭來信說很賞識你,要我帶你去見他。”
“現在?”順子望了望天,這天氣……面露猶豫,隱隱覺得不對勁。
常福見他如此,更相信開心說的話,故意不悅道:“就是這天氣,才不引人注意,難道上頭想見你,你都不想去?”
“怎麼能不想去,可是……真是上頭要見我?”
“不信拉倒,我還得去回話。”常福說完轉身就走。
順子忙將他拉住,“我收拾收拾。”
還收拾個屁,常福暗罵,“趕快些,讓上頭等久了,可不好。”
“很快,馬上就好。”順子雖然懷疑,但如果能見到上頭,也就意味著能往上爬一步,踮著腳一溜煙的回屋,穿了件衣裳,立馬閃身出來。
開心摸了摸下巴,府中戒備不算松,想進出府無聲無息,不被護院察覺,只有他和無憂那丫頭的身手。
倒要看看他們怎麼出府,落後一些,暗中發出訊號,不急不緩的吊在他們身後。
這天氣,視物不便,前面的人也不容易發現被人跟蹤。
開心跟到圍牆跟前,居然失了人影,陡然一驚,躍下樹,四處張望,大雪紛紛,哪裡見人。
他跟人跟丟,還是頭一回,皺了皺眉,低下頭,見腳邊矮樹叢邊有一處沒完全抹掉的腳印,蹲下圞身,輕輕扒圞開樹叢,望了一回天,那二人居然鑽了狗洞。
常福是花匠,在這裡種下矮樹,攔去狗洞,成了人不知,鬼不覺出入府的暗通道。
抬頭望了望上面牆頭,知過去不遠,便有崗哨,從上頭躍出,難免不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