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派人回去報官。”
這裡雖然不算是長安區域,但好歹也是長安附近。
有組織的二十來騎不明人物,那可不是一般治安事件。
朱據現在的表現,很明顯就是不想多惹麻煩。
反正虎騎軍乃是禁軍,護長安之周全,趙廣又是虎騎軍主將。
讓他去處理,比朱據自己出面要好得多。
趙廣一聽,連忙說道:“也好。”
然後又轉頭看看,“那兩匹馬呢?”
“趙將軍請隨我來。”
昨夜那兩匹馬,一匹折了一條前腿,一匹是兩條前腿都折了,都躺在地上,時而發出輕微的哀鳴,看樣子是活不了多久了。
它們的馬具,都被卸了下來,放在一起。
趙廣掃了一眼兩匹馬,然後把目光落到那些馬具身上。
他走過去,蹲下來,翻了翻馬具,然後“咦”了一聲,轉過頭來問向朱據:
“朱將軍,你確實全部東西都在這裡了?”
朱據點頭:“那是自然。”
他指了指馬匹,“這匹馬,並沒有馬蹬馬掌,卻又頗為神駿,看起來與另外一匹,不是同一批的。”
“原來如此啊。”趙廣點了點頭,“怪不得我覺得馬具不對呢。”
朱據忍不住地斜視了他一眼。
這個趙三千,莫不是呆在軍中久了,連常識都不懂了?
你道人人都能像虎騎軍一樣,馬具齊全呢?
趙廣沒有注意朱據的目光,只是又繞著馬匹轉了一圈,再回頭翻了翻馬具,確定看不出來什麼東西來,只能悻悻作罷。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趙廣跟了見習營兩天,又尋了一個藉口,帶著人匆匆離開。
朱據卻是不急不燥,他按照原定計劃,原定路線,到達目的地後,演練了一番。
然後這才重新帶著隊伍回到長安城外的營地。
直到三日過後,馮都護這才送來了請帖,只言是府上設宴,欲請朱將軍前往一敘。
朱據拿到請帖後,臉上卻是露出苦笑,然後又是嘆息一聲:
馮都護的耐心,確實是要比那趙廣好上一些,但該來的,終究是要來。
右驃騎將軍府的宴會,設在華燈初上時。
就算是宴會的時間過了宵禁的時間,但以馮都護的權勢,派人送個人回府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馮都護站在門口,親自迎接朱將軍的到來。
朱據連忙上前行禮:
“據何德何能,竟能勞駕都護前來迎接,真是讓據不勝惶恐,不勝惶恐啊!”
馮都護滿臉堆笑,扶起朱據:
“朱將軍何須多禮?”
心懷鬼胎的兩人,對視一眼。
朱據卻是很快別開目光。
雖然明知道馮都護此次宴請自己,別有目的,可是朱據還是有些心虛。
畢竟不管馮都護與他的師門是怎麼一回事,但在對待大吳這件事至少是聯手對付魏國這件事上是盡心盡力,毫無私心。
越是在漢國呆得久了,朱據就越是知道,想要從無到有建立起一支鐵甲騎軍,是多麼艱難的事情。
不提錢糧馬匹,光是將士的訓練,只怕就足以讓大吳抓瞎。
而大吳若是真能在未來兩三年內,建立起一支鐵甲騎軍,馮都護的幫助,功不可沒。
只是就算朱據曾被馮都護屢屢感動,但他也知道,自己藏起來的那兩本冊子所記載的內容,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
最重要的是,那兩本冊子在被他看過之後,再歸還給馮都護,那也已經沒有了意義。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朱據才越發地對真誠待人的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