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指氣使的樣子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那是工作!”吳越被噎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道:“我他媽生活裡多隨和一個人?蔣總拜託你實事求是,心裡有點數行不行。”
蔣磬沒有理會吳越,只見不遠處的沈逾之似乎是說累了,轉頭拿起水杯仰起頭喝水,卻不想周忱立馬收起了面對沈逾之時乖巧的模樣,惡狠狠地看向蔣磬並對他比了箇中指。
蔣磬:……
吳越難以置通道:“我沒得罪他吧?那小子罵我幹什麼?”
蔣磬沉默片刻,隨後痛心疾首地拍了拍吳越的肩頭:“兄弟,我估計他是叛逆期還沒過。況且現在像他們這種精神壓力大的學生不都這樣嗎?或許這是他們中的新潮流也說不準——別太難過,被針對不是你的錯。”
吳越對於蔣磬的解釋仍舊有些將信將疑,沈逾之也同時看了過來:“你們在做什麼?任愷馬上把杜鵬帶過來了——蔣磬,你要和周忱一起進去嗎?”
“我不!”
“不要。”
蔣磬和周忱對視一眼,雙方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來幾分嫌惡。
“我的意思是,”見沈逾之的眼神飛過來,周忱趕緊找補道:“姓蔣……的這位大哥不夠專業,我怕他打草驚蛇。”
沈逾之不置可否地看向了蔣磬,無聲地詢問他。
“我還是不去了。”蔣磬選擇不和叛逆期的男大學生一般見識,他衝沈逾之笑了笑:“小周說得也有道理,他的經驗比我豐富,我在裡面待著也沒有什麼用。”
沈逾之揚起嘴角,暗地裡勾了勾蔣磬的小指指節。
周忱將他倆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瞬間被噁心起了雞皮疙瘩。
這姓蔣的怎麼能這麼綠茶啊?
“老大,我把人給你帶過來了。”就在周忱黑著臉瞪著蔣磬和沈逾之的時候,任愷推門而入,神色複雜地說道:“我給他安排在了隔壁審訊室待著。只是……”
“他很平靜,就好像知道我們找我他是為了什麼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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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忱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鐵桌上,謹慎地看向面前表情輕鬆的杜鵬,沒想到杜鵬卻主動和他搭起了話:
“沒想到會在這裡還會遇到周醫生,幫我向令尊帶聲好,過些日子我親自登門拜訪。”
周忱下意識說道:“我爸最近可能不是很方便……”
“周忱。”周忱右耳的耳機中傳來了沈逾之夾雜著電流的聲音,他控制住自己想要偏頭的衝動:“不要回答他的問題,直接切入正題。”
周忱定了定神,咳嗽一聲繼續道:“杜鵬,你知道今天我們找你過來是做什麼的嗎?”
杜鵬面色不變:“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句老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不是嗎?”
周忱將童路的照片推到杜鵬面前:“你認識這個人嗎?”
“童路,她是我的前妻。”
“不要提她懷孕的事。”沈逾之眼睛緊緊盯在杜鵬身上,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動作:“接著說火災的事。”
“幾個小時前,童路家裡發生了火災,同時在現場一具女屍。我們查到那套房子的第一戶主是你。”
杜鵬聞言攥起右拳,聲音染上了幾分焦急:“女屍?不……小路她不會……”
“他知道我們在觀察他。”沈逾之移開目光,拿起桌上提神用的濃縮咖啡,接著對著對講機說道:“周忱,他在演給我們看,他知道童路沒事。接著問下去。”
“你們離婚了多久?財產怎麼分割的?”>r />
“一年零三個月,財產是對半分的,不動產我把我那套位置不錯的大房子給她。小周老師,小路……她有事嗎?”
周忱沒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