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沈安容面前。
“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而後,一邊磕著頭,一邊開口請罪:
“奴婢向娘娘請罪,請娘娘降罪。”
沈安容被如意嚇了一大跳,當即便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開口問道:
“如意,你這是為何。起來回話便是。”
如意搖了搖頭,不肯起身,只是開口應道:
“回娘娘,昨日奴婢聽聞,皇后娘娘曾去往養心殿求見聖上,不料卻被德公公婉拒在養心殿門外。可是,奴婢昨夜一時忘了此事,並未及時向娘娘您稟報,直到今日,到了鳳棲宮內,瞧見皇后娘娘,奴婢才想起來。”
沈安容這才有些明白過來,原來是為著此事。
就說今日皇后對自己怎的再也不似從前那般端莊大度了。
原是昨天求見皇上被拒了,怪不得心情不好呢。
於是,笑了笑。擺了擺手,才開口:
“無礙的,現下你說出來了。本宮便知曉了,你不必如此自責驚慌。”
如意抬眼看了一眼沈安容,見她面兒上確是並未有惱怒之色,心裡才放下了些心來。
“奴婢多謝娘娘開恩。”
而後,在沈安容的示意下,才起身站了起來。
走到沈安容身旁,繼續替她揉著太陽穴。木貞扔巴。
如意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
“娘娘,奴婢瞧著,今日皇后娘娘對娘娘您似是不同往日那般溫和,不知是為何?”
一說到此事,沈安容也是萬般的不解。
若說皇后是因著李德勝拒了她的求見,讓後宮一眾女人看了笑話的話。那應是對眾人皆有些不喜才是。
可是瞧著今日在鳳棲宮內,皇后話裡藏話的處處針對著自己,彷彿是隻對她一人有何不喜。
突然,沈安容有些明白過來。
皇后今日在鳳棲宮內的話,怕是更多的是一種試探。
不知自己當時一時的呆愣是否被她看了進去。
自己唯一能被發現的,便是子時那陣李德勝護送自己從養心殿回往雍華宮之時了。
怕是這位皇后已經膽子大到往乾清宮和養心殿內安插眼線了。
沈安容有些心驚的想著,這皇后娘娘怕是要作繭自縛了。
“罷了,皇后娘娘許是整日處理後宮諸多事務,有些勞累了。”
沈安容向著如意回答道。
剛說完,就見吉祥手中拿著一個瓷瓶子,面兒上掛著些笑意,走了進來。
“奴婢給娘娘請安。”
福了福身,吉祥開口說道。
沈安容看著吉祥滿臉的笑意,心情也好了些,開口問道:
“這一大清早,你是有何喜事?竟笑的這般開心。”
吉祥起了身。走到沈安容的身邊,才將手中的瓷瓶呈予她。
沈安容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開口問道:
“這是何物?”
吉祥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才開口應道:
“娘娘,這是奴婢替您尋來的奇效藥,此藥膏對祛疤消痕有奇效,尤其是刀傷劍傷。”
沈安容這才聽明白,原來是因著自己手臂上的留下的疤痕。
有些欣慰的笑了一笑,不曾想,吉祥這個大大咧咧的性子,竟還記得此事。
接過她手裡的瓷瓶,沈安容開啟仔細瞧了瞧,又送到?子邊聞了聞。
一股清香之氣,倒是好聞的緊。
“你這是從何處尋來的?可真有你說的那般神奇?”
沈安容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一旁的如意也有些覺著不可信。
“吉祥,這藥膏真有如此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