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放下了高舉的巴掌。
楊禹用小刀把勾在皮肉上的毒牙剔除掉,再在傷口處劃破一道小口子,然後用力從上向下擠壓,把黑色的血液擠了出來。
此時,女孩看到楊禹聚精會神地幹活,方知他並非趁人之危,輕薄無禮,而是替她治療蛇傷,方知道誤會了他。
夕陽下,楊禹的額頭上滲出滴滴的汗珠,散發出晶瑩的光芒。
女孩看著楊禹純真的臉,對自己的誤會並沒有心生芥蒂,倒覺得汗顏無地,漸漸地放下戒心。
“你會運功調息嗎?”楊禹待黑色地血液清除,輕聲問道。
女孩羞紅著臉,點點頭。
“蛇毒已清除大部分,已無性命之憂。但還有餘毒未清,需用內功逼出來。我將真氣輸入你體內,你運功引導把蛇毒逼出體內。”楊禹道。
楊禹盤膝而坐,把女孩腰軀扶直,雙手掌心按背後穴道,調息運功。
女孩屏息凝神,引導氣流,把毒素從傷口中迫出來,流出的血液變得鮮紅起來。
女孩臉色逐漸紅潤,變得神流氣鬯起來。
楊禹收功,調息片刻。
女孩回頭凝眸,看著楊禹稜角分明的臉頰,雙目炯炯有神,古銅色的肌膚泛著健康的氣息。雖然沒有潘安之貌,卻渾身散發著男子的陽剛之美。
她低低地呼吸著楊禹身上散發出的男子成熟的氣息,不禁心旌盪漾,心兒呯呯地急跳了起來。
她第一次跟陌生的男孩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渾身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同時由於少女內心天然矜持的作怪,她又覺得有一種自己恬不知恥的心理。
楊禹低頭檢視傷口,並沒有留意到少女的心理微妙的變化。
“你按著傷口,別讓血流出來。我去找一些草藥搗爛,給你敷上就好了。” 楊禹用清水把傷口周邊的汙血清洗乾淨,吩咐少女道。
少女顧不得害怕,默不作聲地照楊禹的說話做。
楊禹很快雙手捧著一把不知名的草藥回來了,他用江水洗乾淨,找一塊石頭把草藥搗爛,然後,把糊狀的草藥小心地敷在傷口上。然後把剛剛撕下的布條在江水裡洗了一遍,擰乾,小心地把草藥包紮起來。
說也奇怪,剛才還火燎般的灼痛感,經草藥一敷,片刻就消失了,隨即一股清涼從傷口處漫延開來,感到異常的舒服。
“現在感覺如何?”楊禹雙目如熾地望著少女,焦急地問。
“嗯!”少女讓楊禹瞧得面紅耳赤,靦腆地低垂著頭,輕輕道。
楊禹此時才仔細端詳,發現少女長得好看,面如凝脂,柳眉鳳眼,顧盼生輝,讓人過目不忘,特別是她那羞羞答答之下的梨渦淺笑,讓人心馳神往,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看第二眼。
“嚶!”少女讓楊禹盯著她看,不禁更加的害羞。
“你家住哪裡?”楊禹自覺失態,他頓感不好意思,慌忙問道。。
“就在附近!”少女指了指遠處綠柳掩映的莊園,輕聲道。
“你可以自己回家嗎?”楊禹接著問。
“我沒事了。”少女站了起來,走了兩步,除了傷口隱隱作痛,兩腳可以活動自如。
“我要幹活去了,你快回家吧。別讓家人擔心你了。”楊禹說完,向少女告辭。
楊禹自覺做了一件好事,心情非常開心,他一蹦一跳地向渡口小奔而去。
“我叫慕容晶,你叫什麼名字?”楊禹回頭看,飄飄柳條下,少女身姿綽約,正在向他招手相問。
“我叫楊禹,楊樹的楊,大禹治水的禹。”楊禹向她揮揮手,回答道。
很快,楊禹就把慕容晶忘了。
雖然日復一日上下貨物的工作枯燥無味,但勝在收工後可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