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吳勇傑也咬著牙狠狠地捶腿,“只怪這裡太閉塞了,等到這條隧道修好通車,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了大江南北,到時候就不會有哈納提這種愚蠢自大的人了,到時候阿雅拉這樣的傻女人就懂得反抗了。”
是啊,關鍵不在於哈納提他是什麼樣的人,關鍵在於,阿雅拉是不是具有能夠反抗的力量。
這時候,站在高地上的凌峰西忽然看到了努爾蘭匆匆往這邊趕來,凌峰西連忙叫住他,“你這麼著急的樣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家裡一切都好嗎?”
努爾蘭停住腳步,向凌峰西說,”凌書記,我是追著蘇丙和來的。”
“什麼?蘇丙和?”
凌峰西的神色頓時凝重起來,“你找到他了?他回了營地了?”
努爾蘭點頭,“我看到他了,從出了事到現在,我一直到處找他呢,現在冬天過去了,他終於藏不住了,他整個冬天在一個牧民家裡幫著餵羊呢,現在他出來了,生龍活虎的,活得好好的,凌書記,我確定是他,他就是往營地的方向來的。”
凌峰西點點頭,“明白了。”
一邊給吳勇傑打電話,“老吳,蘇丙和你記得吧?那個人渣有可能在營地,現在檢查各員工宿舍及周邊,找到他把他抓起來。我現在就報警。”
吳勇傑一下子坐了起來,“那太好了!走,抓人!”
一邊催方雅,“快把針拔了,我要去抓人。”方雅其實也已經聽到他電話裡的內容了,手腳麻利地給吳勇傑拔了針。
吳勇傑立刻安排工人自查宿舍及周邊,但凡有陌生人的影子,立刻抓住。為什麼說是“陌生人”呢,因為根據努爾蘭的說法,蘇丙和穿著牧民的衣裳,整個冬天沒剪頭髮也沒有洗臉,人是變了個樣,但努爾蘭說,他不會認錯。
就算那個人化成灰,他也認得呢。
工人們也大部分知道蘇丙和與古麗娜爾的事,當下也都震驚了,這個傢伙,連警察都找不到他,結果他又出現了?
還回到營地了?
大家帶著好奇心和疑惑,開始整個營地地毯式搜尋。
可惜的是,並沒有找到蘇丙和。
天快黑的時候,警車也趕到了,警察下來了解情況,凌峰西讓努爾蘭述說,自己在旁聽著,警察聽完後表示懷疑,“你是說,自你姐出事,你一直都在周邊尋找蘇丙和的下落?但是因為下雪了,走不遠,所以才沒有找到。
現在你四處打聽,走得也遠了,硬生生把蘇丙和的蹤跡給逼出來了?他沒地兒逃,逃到營地了?”
努爾蘭很認真地點頭,“就是這個樣子的。”
警察有點不信,但還是按照努爾蘭提供的資訊,在營地及營地附近展開了搜尋,可惜的是,一直到半夜,也沒有找到蘇丙和的蹤影。
而努爾蘭似乎對自己的眼睛也產生了懷疑,言語間開始不確定了,警察們最後還是打道回府了。
凌峰西卻覺得這事怪異,以他對努爾蘭的瞭解,這個少數民族小夥子雖然年齡小,但辦事沉穩,不可能毫無根據地弄出這麼大一個動靜。
吳勇傑也是這樣想的,當天晚上,吳勇傑臨時組建了安保隊,要求就是滿場巡邏,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死角。
葉明朗聽說蘇丙和有可能在營地,他幾乎整夜沒睡,時不時地出來溜達一圈,看看能不能找到蘇丙和。
可是,一切都如常,並沒有任何新的發現。
努爾蘭當天沒有回去,第二天也沒有回去,跑去和工人們擠一個宿舍,他放話了,只要蘇丙和一天不出來,他就一天不走,非得抓住這個壞蛋不可。
誰也沒注意到,有一個工人,說丟了工服和工號,當時這事報告了班組組長,組長於去去報了部門,部門做出的動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