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兒一臉深沉,“人生就是幼稚的。”
計真爆粗口,“去你媽的,我不是女文青。”
春兒胳膊往計真肩膀上一攬,大笑,“我知道你不是,哦,原來我說的廢話你全聽到還記到……”
到底到底,那點笑意在計真的眼裡洩了底,她硬忍著不咧開她的嘴角,象怕碰到髒東西那樣小心翼翼,只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春兒的手腕,將他的“玉爪”從自己肩頭挪開,“二少,天兒晚了,回家睡去,想吃飯逛街看電影咱另約成不?”
“行,行,”二少從善如流,“我一準兒約你,那……咱哥和咱姐的事兒……”
計真乾巴溜脆,“免談。”
“行,行,免談,跟咱們沒關係!”哎,也就是在計真這兒充個嘴硬,面對大哥青他就另張嘴臉。總之,先別招她,慢慢來。
開門送走春兒,計真爬上床,睡覺,明天還得幹活呢。可是睡不著,閉上眼睛,還是姐姐那淡淡的面孔,淡淡的語氣,“你去培訓這段時間,我搬去和系青一起住了……”計真淚流滿面,象是被爸媽拋棄的小孩兒那樣,受了莫大的委屈,哭得又慘又可憐,姐姐到底是為什麼?明明他們害得爸媽死了,為什麼毫無愧疚悔恨?仍然要在一起?
躲不開痴戀的欣慰 2
事業女性,就算哭乾眼淚,第二天還是好女一條再上前線。計真忙著查房之時,居然還接到兩條約會的簡訊,懷家兄弟各自有來。
大哥青約她午飯時間在醫院附近的海鮮酒樓見。這家海鮮酒樓計真自然記得,當年和春兒吃飯的地方。此約會計真痛快應下,她可並沒有真打算就那麼把好好一個姐姐拱手相送於懷系青。真奇怪,難道不應該是懷系春約她去那家海鮮酒樓吃飯嗎?怎麼是懷系青約呢?終究,計真對當初二少爽約不至還是略有耿耿。
二弟春的約會不如大哥青來的具體,但博大寬宏如一個包圍圈,“真妹妹,從現在開始,哥需要知道你幾時有空與我聊天逛街看電影唱K打桌球等等等等,哥每時每刻聽候調遣……”
計真回覆,“今晚沒空,明晚我要吃宵夜打桌球。”
春兒欣喜鼓舞,“收到。”
中午,計真赴懷系青之約,他在一包廂中相侯,深藍西裝雪白襯衫斜紋領帶,徇徇儒雅,安安靜靜坐那兒,看的計真氣不打一出來,這廝明明慣會拐騙良家婦女,偏偏時時刻刻裝的人五人六。
見計真,系青按滅正在吸的香菸,起身頷首,替她拉椅子,紳士風度十足。
計真翻眼睛,她不是太欣賞此類行為。象懷系春那種笑起來壞兮兮吊兒郎當的傢伙裝紳士有如玩笑,懷系青這麼整就顯得又刻意又做作,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本能戒備,先發制人,“找我來談我姐的事兒?”
系青暫不接招,翻開侍應遞來的餐牌,“想吃什麼?”
計真捧著選單,隨意瀏覽,明顯找碴,“平時和我姐出去吃飯,也讓我姐操心點菜嗎?所以說,其實你並不清楚怎麼照顧到她的飲食周全,哦?”
系青反問,“這麼說,平時你和你姐吃飯,都是你幫你姐決定吃什麼囉?”
計真肯定,下巴微揚,“我姐一向很依賴我,雖然我們不富裕,但生活上我儘量不讓她事事操心。對了,你想吃什麼?”計真帶著點兒嘲諷揶揄,“我不介意替你拿主意的。”
系青寬厚穩重,並不擔心自己的沒意見授計真以話柄,“好啊,謝謝。”
計真向來不客氣,鮑參翅肚,狠狠點一桌子。繼續找碴,“請吃飯收買不了我哦,我不會因此認你做姐夫。”
系青斯斯文文,“我還不至於無聊到這個程度,用請吃飯這麼沒誠意的方式收買你。”
計真胡攪蠻纏,“連收買我的心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