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放過!
趙杼不但沒放過盧櫟,還越親越來勁,甚至拉著盧櫟的手往下面按,他的手也悄悄鑽進盧櫟衣服,在他腰臀間流連……
盧櫟終於受不了了,腳一抬,踩住趙杼腳面,狠狠碾——
這個動作還真不是打情罵俏,每當他有這個動作,就證明他心情很不好,趙杼最好制止目前的行為。
趙杼不滿的退開,“怎麼了?”他捏著盧櫟小腰,“疼?”
盧櫟氣的磨牙,“容、我、提、醒,我們今晚出來是幹正事的好嗎!”
“我現在乾的不就是正事?”趙杼眉氣斜斜挑起,“每個成年人每天晚上都要做……很重要。”
呸!小心腎虧啊你!
盧櫟瞪他一眼,轉身欲走,“你不去我自己去!”
“誒寶貝不氣啊,我陪你。”趙杼大手一撈,再次把盧櫟摟在懷裡,腳尖一點,又飛了起來。
這一次他沒再鬧,直接抱著盧櫟來到高誠的死亡現場。
……
落地後,盧櫟給了趙杼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開始溜邊站著,藉著月光檢視現場。
巷子是小道,不像大街鋪著石板,它是土路,因被人們反覆踩踏,地面也算平整堅硬。這樣的路滲血速度很快,當日高誠的血染暗一大片土地,很快乾透,雖沒有人刻意處理,幾天來風吹日曬,這個痕跡更淡了。
盧櫟走到血跡跟前,四下走了走,看了看,又想了好一陣,招手讓趙杼過來,“來,比如你是高誠,我要殺你。”
趙杼非常配合的走過來。
盧櫟隨手拿了根小樹棍,衝著趙杼比劃,“高誠傷在左側腹腔,脾臟出血,所以我應該站在這裡刺你……”
小樹棍抵在趙杼肋前,盧櫟問他,“你現在有什麼想法?”
趙杼看著盧櫟。他仰著臉,沐著月光,眸子裡似落入了漫天星斗,熠熠生輝……
趙杼喉頭滾動,聲音暗啞,“我想親你。”
“你想……滾!”盧櫟反應過來,憤憤瞪他,“辦正事呢!”
“是你問我想什麼的。”趙杼委屈。
盧櫟乾脆不理他,看向自己的手。看著看著,他突然眼睛睜大,聲音震驚,“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他若準確刺中趙杼脾的位置,手得抬高角度,而且角度很大,所以——
“死者傷痕角度略平直,斜度很小,且自上而下,所以兇手一定比死者高!”
他怎麼就忘了這一點!
不過高也高不到哪裡去,差距應該在三到七公分之間,肯定不是盧櫟與趙杼這樣的身高差。
高誠的身高,照盧櫟記憶,不足一米七,屬於略矮的男人身高,比他高的人很多,不說大部分男子,稍微個頭高一點女子都也能長到這個個子。
盧櫟回憶了下侯府人群……這樣身高的還挺多。侯府下人素質參差不齊,男女都有這樣身高的;宴安是南方人,雖然謙謙君子風儀無兩,卻也不太高,看起來大概一米七多點;崔治雖然剛滿十五,個子已經躥上來了,一米七肯定是有了,兒子長的不錯,當媽的肯定也不是小個子,張氏應該有一米六八六九的樣子。
連瞎折騰的龐氏,個子都與張氏差不多……
盧櫟有些沮喪,根本不能排除多少人!
他長嘆一聲,將小木棍塞給趙杼,“我是高誠,你來殺我。”說完他立正站好,等著趙杼行動。
小木棍在趙杼手中彷彿有了靈氣,順著他手指擺動轉的流暢又漂亮。
可惜拿著木棍的手伸過來,又放下了。
盧櫟:……
“你幹什麼!來啊!”
趙杼眼梢微垂,“我不想殺你。”
盧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