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可以說,呂義作出如此舉動,已經給足了臧霸面子。他的心中,怎能不感動。
孫觀也是頻頻點頭。咧著嘴大笑。他感覺到了呂義的誠意。再說,莒城的錢糧,本就該歸併州軍所有。呂義討要,天經地義。若是他們不給,那時候舉兵攻打,就不是自己不講兄弟情誼,而是諸將利yù燻心,先不講多年的交情。
“此法倒是不錯。堂堂正正,頗有仁者之風!”罕見的,死板著臉的袁渙,臉上竟然微微的露出深為贊同之sè,覺得呂義雖然粗魯了點兒,到底還是心慕聖人之道的。只要自己多多勸諫,此子,未必不能成為一個仁君。
呂義可不知道,自己一時的舉動,竟然引發了袁渙強烈的勸諫之心。若是知道,非要一口血噴出來。
呂布在時,最怕的就是袁渙諫言。更何況現在的他,還不如呂布。,
此時的呂義,一門心思都撲在了收服泰山軍的身上,見到臧霸兩人重新振作起來,其餘眾人也沒有意見。於是徐徐道
“那事情就這麼定了。只是,兩位將軍,你們之中,誰可為使,向泰山諸將,傳達我的意思?”
眾人都沒有意見。這件事就算是定下來了。呂義雷厲風行,立刻問臧霸與孫觀道。一般來說,若是派遣使者,文人最為合適,也顯得尊重。
但目前的幷州軍,文官不過兩員,皆是當世大才,呂義可捨不得讓他們去冒險。武將的脾氣又是火爆的很,三言兩語,就能夠拔刀相向,也唯有臧霸與孫觀,原本就是泰山軍的一員,倒是作為使者的最好人選。
“主公,讓我去吧!”
孫觀拍了拍自己胸脯,站起身來,控背拱手的道。他本就生的雄壯,此時雖然行禮,依然給人一種煞氣撲面的感覺。
“還是我去吧,你xìng子直,若是有了差池,豈不是壞了主公的大事。”臧霸搖了搖頭,起身阻攔道。
呂義的心中,也偏向臧霸一些,畢竟臧霸是泰山軍的統帥,威信極高。他出使,那群人多少要賣些面子。
正要點頭同意。誰知道孫觀卻是惱了,大聲道:“大哥,休要小瞧人。你不讓我去,我偏要去,我也不要一個人,就自己一個,說了他們來降!若是他們敢饒舌,老孫我大刀子過去,挨個砍了他們的狗頭,獻於主公帳下!”
“兄弟,你……。”臧霸苦心勸說。
孫觀卻是大惱。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自己畢竟也背棄過幷州軍,雖然呂義不追究,他的心中卻是他忐忑。總覺得有些對不住呂義信任。若是此次能夠勸說了其餘幾位兄弟同來歸順,既立了功勞,又顯示了自己的能耐,何樂不為。
主意既定,任憑臧霸如何勸說,孫觀哪裡肯聽,震天的嗓門叫到了天上去,只是要去。卻是犯了渾了。
在場的眾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跟著勸了幾句,奈何孫觀不聽,鐵了心要去,只能把目光看向呂義,等待他的決斷。
呂義也是哭笑不得。早知道如此,他直接點名臧霸得了。但孫觀執意要去,他也不能寒了部下的心,只能點頭道:“既然孫將軍要去,可約定時rì,我們也要靜等訊息。”
一聽呂義同意了,孫觀大喜,翻身就是拜倒下去,喜滋滋的道:“還是主公重視我,我也不要多,只三rì,定勸說諸將來降,他們要是不從,不消主公動手。老孫親點本部人馬,抄了他們老窩!”
“那好,就三rì為期!”
呂義點了點頭。雖然歡喜孫觀的耿直,但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妥。不過好歹事情理出了結果。
未免軍心sāo動,呂義一邊打發孫觀下去準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