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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3 / 4)

的很,你為什麼欣賞我,卻不喜歡王兄?還不是因為我個性張揚,我行我素,不似王兄那般為人嚴肅拘謹?”拓拔嫣然為之莞爾,搖頭嘆道:“你呀,你呀……”可是她的神色間卻滿是歡喜,顯然朱讓槿正說中了她的心事。她想了一想,又道:“你既去敘州,我在成都也沒什麼意思,這兩日便返回小金川,王府的事務都安排妥當了麼?”朱讓槿笑道:“王府的事不需要**心,後天大管家就從陝西回來了,父王正在靜修,王兄不在時都是由他來處理王府事務的。”拓拔嫣然不悅地道:“這些規矩真是莫名其妙,同樣都是蜀王的兒子,長子可以代王爺掌管整個王府,可是任何事務你連一點邊都不能碰,還得處處避嫌。銀安殿你連門都不準進,可我父親的座位我可是想坐就坐,想起來真是叫人生氣。”拓拔嫣然替他抱不平,朱讓槿卻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呵呵笑道:“這樣不好麼?錦衣玉食,我又不差在哪裡。真的讓我去做那些事,操持王府的日常事務,去管鹽井桑田,鐵礦銀山,你喜歡麼?”“不要。”拓拔嫣然不屑地撇撇嘴,搖頭道:“才不要呢,朱讓槿是人中龍鳳,豈能沾染那些俗物?”朱讓槿被她誇的心花怒放,忍不住親暱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微笑道:“你呀,父王不交辦我那些事呢,你嫌父王冷落我。交辦給我呢,你又嫌那些俗事羈絆了我,呵呵,女人就是這麼矛盾。”拓拔嫣然板起俏臉道:“你什麼意思呀?是不是想說: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古人誠不欺我?”朱讓槿失笑道:“你呀,又來疑心,我哪裡是這個意思?”“一定是!”拓拔嫣然的刁蠻性兒又上來了:“怪不得你對那江南黛小樓一副念念不忘的模樣,還讚不絕口。她那樣的女人乖巧伶俐,最會哄男人開心,你想向東她不敢說西,如果有幸攀上您這高枝兒,更是隻會嘴上糊了蜜,哪會說這說那呀……”朱讓槿一張俊臉頓時垮了下來:“我的媽呀,又開始了,嫣然的臉就象雲南的天,說變就變,誰知道哪句話她聽著就不順耳呀,沉默是金,嗯!沉默是金。”拓拔嫣然說了半天,見他一聲不吭,不禁氣道:“你心虛了是不是?要不然怎麼一言不發?”朱讓槿無奈地道:“心虛什麼呀,我的意思是,我的乖乖嫣然,長了一副七巧玲瓏心,叫人摸不透、猜不著……”“你還狡辯!”朱讓槿連忙又閉口不語了。就在這時,一個笑聲道:“哈哈,拓拔姑娘又在欺負二王子了?這世上,也只有你能整治得他啞口無言了。”只見一個身穿黑色窄袖且鑲有花邊的右開襟上衣,下著多褶寬腳長褲的壯年男子大笑著走來,後邊跟著一個服飾相似、但是顏色鮮豔、頭戴雞冠帽的女子。這男子頭頂留有約三寸長的一綹頭髮,稱為“天菩薩”,又以青藍色棉布纏頭,在左前額留出一個高高的尖角,稱為英雄結,左耳穿針,戴了一隻碩大的金耳環。雖說此時天氣仍很炎熱,可是這人肩上竟還斜披了一塊披風似的粗毛氈,竟是一身彝人裝飾。他的年紀要比朱讓槿大的多,大約三旬上下,不過彝人以無須為美,從長鬚起就一根根拔去,所以下頜光潔溜溜,看起來也年輕了許多。朱讓槿如見救星,連忙喜滋滋地迎上前道:“吉潘瓦西,我的好兄弟,你總算及時趕到了。”說著與他擁抱了一下,然後又向後邊的彝族女人微笑著打了聲招呼,那是瓦西的妻子吉古阿加。吉古阿加斜披毛氈,下著百褶長裙,由於她的丈夫吉潘瓦西是土司之子,身份尊貴,所以按照身份越尊貴,裙折越密的規矩,她的長裙佈滿層層皺摺,同時緊拖地面,行走時塵土飛楊,這才顯的身份貴重。“我接到你的訊息,就日夜不停地趕來了,好兄弟,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嗎?”吉潘瓦西笑吟吟地對朱讓槿道。吉潘瓦西和拓拔嫣然彼此也認識,所以笑著打了聲招呼。他前幾年曾經生過一場大病,部族裡的巫醫沒有治好,眼看就要命喪黃泉了,是恰巧遊逛至此的朱讓槿讓隨身的郎中給他醫好了病,彝人性情豪邁,有恩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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