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海潮笑道:“無論柳小姐承認與否,昨晚我都幫了你一個小忙,如果你願意,請給我一個共進晚餐的機會。”
柳丹晨的目光卻被遠方走來的一個人所吸引。
張大官人一身西裝筆挺的走了過來,這樣的裝扮在他身上出現並不常見。
傅海潮看到張揚,心中微微一怔,不由得想起了一個詞兒,狹路相逢。
張大官人手裡沒有鮮花,不過他的到來卻促使柳丹晨很自然地接下了傅海潮送給她的玫瑰花。
傅海潮的目光泛起波瀾。從柳丹晨的反應。他已經意識到,張揚對柳丹晨絕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物。
張大官人來到他們兩人面前,笑眯眯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第一句話卻是誇讚那束鮮花的:“玫瑰花真漂亮!不過和柳小姐相比還是黯然失色。”這種**裸的恭維話是傅海潮說不出口的。
柳丹晨冷冷望著他道:“我和你很熟嗎?”
張大官人道:“算不上很熟,可我幫你治過病,你多少還是欠我點人情吧?”
柳丹晨道:“這麼說。你今天來是過來索要診金的?”
張大官人笑道:“我還不至於那麼小家子氣,今兒過來,我就是想問個明白,你說我也沒打算讓你知恩圖報,可咱們也不能恩將仇報吧?昨晚什麼意思?”
柳丹晨還沒有回答他,一旁傅海潮道:“柳小姐。如果你感覺到有人騷擾你,可以選擇報警。”
張大官人怪眼一翻,一副凶神惡煞的面孔:“我和她說話幹你屁事,滾一邊兒去!”張大官人現在已經知道了傅海潮的出身背景,可越是如此,越是要粗暴對待,你丫不是素質高嗎?你丫不是副總理的寶貝兒子嗎?你丫不是年輕一代的翹楚嗎?你丫不是社會精英嗎?靠!就一個字,老子不鳥你!
傅海潮皺了皺眉頭。他的出身決定他很少和張揚這種人物打交道。他的素質和修養也不容許他以同樣的方式回敬張揚,難怪常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遇到這種粗人還真不好應付。
關鍵時刻柳丹晨為他解圍了,柳丹晨道:“張揚,應該走的是你,你跟著我幹什麼?如果你再這樣,我真的會向警方控告你。”
張大官人咧開嘴笑道:“那就告唄,你又不是沒告過,別以為自己認識一個所謂的**就驕傲的鼻孔朝天,你也不怕下雨把你給嗆著?”
柳丹晨怒道:“不可理喻。”
傅海潮這種時候自然要表現出男子漢的勇氣和擔當,他向張揚道:“柳小姐的話你都聽清了?請你馬上離開。”
張揚道:“傅海潮是吧?西涼有色的老總,我說你橫豎也算得上一號人物,為了個女人犯得著嗎?聯合公安陰我,你丫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啊?”
傅海潮道:“張揚是吧,你好歹也是一個國家幹部,你在家裡待著怎麼做沒人說你,丟人也是丟自己的人,可出門在外,做事就得多掂量點兒,要知道你代表的不僅僅是你自己。”
張大官人眯起雙目望著傅海潮,一副輕蔑至極的表情:“我既然敢幹就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傅海潮,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居然主動犯到了我的頭上,合著澳門印象是你們家開的?我他媽去吃飯都不行?弄幾個警察過來噁心我?說我跟蹤她,我就納悶了,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對她的安全構成威脅了?有證據你可以去法院申請限制令啊,限制我以後不得接近這位柳小姐。”
傅海潮道:“你以為我不能嗎?”
張大官人搖了搖頭道:“傅海潮,我給你提個醒兒,你丫最好別惹我,我是個無產階級家庭出身的粗人,你是高幹家庭出來的公子哥,那麼名貴的瓷器跟我這塊磚頭碰,真是何苦來哉。”
傅海潮道:“我也給你提個醒兒,囂張也要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