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
張揚點了點頭:“你說我囂張,我今兒還就是囂張了,滾邊兒去,我有話跟柳丹晨說兩句。”
傅海潮雖然滿腹謀略,可是遇到張揚這種野蠻不講理的傢伙還真沒有太多的辦法。
柳丹晨道:“張揚,你滾!”
張大官人道:“我沒聽錯吧,那啥……其實咱倆還真是有必要好好談談。”
“滾!”
張大官人其實還真不是一個胡攪蠻纏之輩,他在傅海潮面前擺出咄咄逼人的攻擊態勢並非是因為處於對傅海潮昨晚行為的憤怒,在和徐建基談話之後,張揚意識到傅海潮很可能在透過這樣的行為,意圖激怒自己,甚至可能在策劃一個針對自己的陰謀,從自己的身上著手,從而給文國權帶去麻煩,從側面為他父親和文國權的競爭掃平道路。
張大官人雖然不清楚傅海潮的具體計劃是什麼,但是有一點他能夠斷定,傅海潮絕不會輕易罷手,而且他的目的絕非是柳丹晨。
不得不承認傅海潮插手這件事讓事情突然變得棘手起來,至少在柳丹晨這裡就製造了不少的障礙。
張大官人正準備離開京劇院,卻和京劇院院長錢春樓迎面相逢,說起來兩人也算得上老相識了,錢春樓知道張揚雖然年輕,卻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笑著招呼道:“張書記,什麼時候來京城的?也不打聲招呼?”
張大官人笑道:“錢院長,您公務繁忙,我不敢叨擾您啊。”
錢春樓道:“瞧你客氣的,大家都是自己人,老朋友了。”他朝張揚過來的方向望去,卻見柳丹晨向練功房走去,傅海潮則向停車場那邊走去,錢春樓眯起雙眼,心中似有所悟,他之所以能夠當上京劇院院長,並非是因為他的戲多麼出眾,而是因為他的社會關係和能力,做領導的最重要的就是管理和協調,在京城隨便哪個單位的一把手,都不是那麼容易上位的,比起地方難度要大得多,因此也決定這些幹部的頭腦和政治素養也都具有相當的水準。
錢春樓故意道:“那個是誰啊?”
張大官人淡然道:“傅總理家的公子傅海潮!”他的話音裡還是帶著一股輕蔑之意,對傅憲梁的稱呼真的讓人糾結,張大官人應該稱他為傅副總理,可這樣稱呼,肯定有人會當他結巴,想想傅憲梁就算當上了總理,最後還是傅總理,也真夠悲催的,張大官人想到這裡不由得想笑。
錢春樓當然不會猜想到這廝心裡究竟在想什麼,既然遇上了,總得跟他客氣客氣:“張揚,去我那邊坐坐!”
張大官人欣然點頭,前往錢春樓的辦公室要從練功房門前經過,經過的時候,張大官人有意無意地向裡面看了一眼,卻見柳丹晨正在練功房內吊嗓。
錢春樓微笑道:“最近我們在排花田錯!依然是丹晨挑大樑。”
張揚哦了一聲,柳丹晨因為背對他們的緣故,並不知道張揚去而復返,此時就在外面駐足觀望,她唱到:“……非是我囑咐叮嚀把話講,只怪你呆頭呆腦慌慌張張。今夜晚非比那西廂待月,你緊提防,莫輕狂,關係你患難鴛鴦,永宿在池塘。 既然錯請生波浪,怎能夠粗心大意你再荒唐。 鼓打二更準時往,桃花村口莫彷徨。你不要高聲也不要嚷,你必須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不但要仔細聽你還要仔細想,是不是有人拍巴掌,響一聲你就換還一掌,響兩聲你湊近身旁,倘若是你響他也響,那就是來了我西廂帶路的小紅娘。你把我當作諸葛亮,聽我的號令上戰場……”(未完待續。)
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誰都有秘密】(中)
柳丹晨的聲音一如出谷黃鶯,嬌柔婉轉,字字句句彷彿一直唱到了聽者的心裡,張大官人聽得悠然神往,可這廝畢竟是個外行。在錢春樓聽來,柳丹晨這段唱得並不是太在狀態,她所飾春蘭唱功本應該輕鬆愉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