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她走得更加急促,低下頭疾行於羊腸小徑,不意一堵肉牆匆地擋在前頭,她沒瞧見地撞了上去。
“抱歉、抱歉。我走得太急了,沒撞疼你吧!”唉,瞧她真不小心,連路都走不好。
“哎喲!小哥,我胸疼痛呀!你撞得我骨頭都快碎了,還不拉我一把。”嘖,多俊俏的兒郎呀,叫人心癢難耐地想吃一口。
“小哥……”她怔了一下,驀地想起自個兒此時的裝扮,連忙彎下身一扶。“失禮了,師姑,小子沒長眼撞傷了你,我真該死。”
瓶兒的油嘴滑舌一時改不了,順口而出不假思索,十足十的小無賴嘴臉,讓人瞧了直想捏捏那圓潤豐頰,咬上兩口。
當她的手一碰到道姑打扮的柔媚女子時,笑意頓時轉淡地露出含有深意的眸光,面色微變的鬆了手,讓對方哎呀一聲又跌落地。
“唷!你這小哥沒瞧過美人呀!一閃神就把我摔疼了,奴家要怨你沒安好心眼了。”瞧瞧這白嫩小手,竟比姑娘家還水嫩。
生得妖媚的道姑嗔聲一啐,眼神輕佻的直送秋波,當瞧見男裝模樣的瓶兒長得俊俏白嫩,頓時由本仙姑改為語意柔膩的奴家,一雙帶媚的眼兒一逕挑逗,柔若無骨的纖臂往她蔥白的柔荑一搭,笑得花枝亂顫。
“師姑,你這腰肢可柔軟呀!可別真把玉骨給摔疼了,小哥我也跟著心疼了。”瓶兒假意輕薄撫上她細腰,趁機抽回被她握住的手。
“你這滿嘴塗蜜的小心肝,真要心疼還不摟緊我,人家連腳都扭傷,怕是走不動了。”真俏呀!好些年沒遇到這等好貨了。
嘴真饞,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師姑……”瓶兒乾笑,看似攙扶卻又後退一步,拉開距離。
“別喊我師姑,奴家蘇玉娘,小哥就叫聲蘇蘇吧!”她有意無意地撩開寬大的道袍,酥胸微露引人遐思。
若是一般好色男子,怕是已涎流三尺,早就撲上去與之苟合了,可是她等了老半天卻等不到絲毫動靜,媚眼兒含惱暗啐這俊俏郎君不解風情。
“蘇蘇姑娘,一個人獨自走在深山野嶺甚為危險,以你的花容月貌怎好在外走動呢?外頭不懷好意的登徒子可多得很,著實叫人擔心呀!”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大概全都不在,被她一口吃了。
瓶兒一眼就看出眼前的女子並非常人,而是小有道行的蛇妖,幻化為人的時間並不長,頂多十來年,蛇性未退仍微帶一絲腥味,以濃郁的花粉味掩蓋。
雖然應該是一尾不成氣候的小蛇,照理來說傷不了人,可她卻感覺到蛇妖體內有股不尋常的波動氣流,助其妖法大增,一夕間由蛇身蛻化為人身。
“呵呵……小哥的好心叫奴家萬分感動,蘇蘇一人獨行確實不妥,若有你與我同行,蘇蘇定會感恩圖報。”她語帶佻色直勾著桃花目,滑下香肩的衣衫遮不住撩人春色。
好個妖婦,真個大膽。“同行無妨,只怕有損姑娘閨譽。”
“嗟,我都不怕了,你還怕什麼!人家這心窩咚咚地跳得好快,你快來摸摸……”蘇玉娘這下子腳不疼了,放浪地捉住她的手往胸口一搓一揉地,神色陶然。
“是跳得挺快的,還直嚷著要吃我呢!”天哪!好冰,凍得她手指都發紫了。
蛇是天性冷血的野獸,長年生寒,喜居潮溼的洞穴或枯草堆裡,除了獵食鮮少離開巢穴,渾身溫熱的瓶兒一觸及冰涼透體的肌膚,差點冷得縮手。
她最怕冷了,如非必要絕不出門,要不是司二小姐強拉她外出,大抵整個冬天都會窩在“飯館”裡面,足不出戶。
“哎呀!死相,人家才怕你一口吞了我呢!瞧瞧我這對奶子多豐滿,讓你一口含著剛剛好。”她上身前傾,碩乳一挺似在等人品嚐。
“我斷奶已久,要是含壞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