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負手站在花束下,看著陳婉嬪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的事務取消了,爽,碼完一個章節穿上來了,之前說可能再在10點左右~上傳提前了
你們,說,女主出宮後還要不要回來了
☆、出回兩難
夜,溫和恬靜,淡淡芳香,飄渺悠長。
風微微地吹起畫紙,僅著白色裡衣,頎長的身影在琉璃燈下,公儀緋手執狼毫,一筆一畫勾勒著女子嬌俏的面容。
今晚這個地方沒有她!
偌大的重華宮寢殿,長紗帳層層疊疊地飄蕩,飛下一隻只展翅鳥狀紙。
放下手中的筆,走近了,公儀緋抬頭看向紗帳的最高處,上面掛著一串串而今飛落下來的是一隻只五顏六色的紙鳶!
他見過,她在手中折這種東西。
那一次,他從謝修媛的寢殿中出來,路過她的寢宮,她躺在貴妃椅上,揹著陽光摺紙鳶。
“它叫什麼名字?”公儀緋問。
李瑾德納悶,“奴才也不知道!”這東西的名字皇上該問越妃娘娘才怪。
“朕前兩日來的時候,怎未見著,誰放上去的?”
李瑾德更鬱悶,道:“皇上,您前兩日來的時候不是已經在上面了麼”那是您沒看到,再說了,您不是不讓其他人進越妃娘娘的寢宮麼,誰那麼大膽子敢動裡面的東西。
“哦~”
“皇上,奴才斗膽問一句,您是不是想越妃娘娘了?”
“唔,朕有些後悔讓她離宮了。”
李瑾德圓滑道:“皇上,您不是說了麼,擔憂娘娘在宮裡不開心,讓她回家與家人聚聚則能讓娘娘更開懷些!”
“也是!”公儀緋俯身拾起地上的紙鳶,對李瑾德道:“等越越回來麼,朕問問她,這是什麼東西!”
風吹落一隻又一隻的紙鳶,然而好像吹不盡一樣,讓人不禁懷疑摺紙之人到底折了多少,又在這重疊的軟張上方放置了多少,是鋪滿了整整地一層麼?
“皇上,要不要將它們收拾起來!”
公儀緋道:“把窗戶關上吧~”
李瑾德想皇上倒是乾脆直接關了窗戶果斷,唉,可是您作畫的時候不都喜歡臨窗而作,望眼窗外嗎?
公儀緋拿起最好的畫,交給李瑾德,道:“將這畫裱起來!”
“是,奴才明兒個著畫師裱好,掛在九華殿中!”
公儀緋搖頭,道:“掛在這裡!”
皇上您又不住這裡,您這畫是給誰看呢!李瑾德又想今兒個原是在璟瑄殿與其餘嬪妃一同用膳的,可皇上卻將新進宮的嬪妃給拋下了,藉口身體不適卻沒有回九華殿而是來了重華宮。哎呀,不捨不捨的,您當初答應越妃娘娘提前離開的時候怎麼就捨得了呢!
經過了兩日的行程,晚上的時候,倪越的轎攆才到了夏府,整條直通夏府的街道上燈火通明,兩邊的道路都是值守的侍衛,大約從早上就站在這裡一直等著了吧,本來可以早點到的,不過半路上倪越在路過的地方多歇息了,這才遲來了。縱然是夜晚,街道間也未滿了人,她看到自己的父親母親還有哥哥正在前方相迎,倪越抬手對前面的侍衛道:“在這吧,本宮在這裡下!”
“娘娘,這不妥當~”劉侍衛道。
習魏接道:“既然是娘娘的意思,哪有你覺得妥不妥當的時候,這前面是娘娘的至親,娘娘孝順,自然想要下轎。”
不過是省親,排場卻被公儀緋搞得這麼大,倪越想等回去的時候,得把這些場面給撤了,太過張揚總歸是不好的。
他的父親,素來儒雅沉靜的人,在久別一年之後,再次見到自己的生女後老淚縱橫~
倪越看清在場的人,見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