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絲毫差別也成不了懷疑的根據。
這樣的無結果,他們便又被皇帝同時宣進書房,兜兜轉轉的也無任何結果。
最後一次了,若是無果,到時再想其他辦法。一行人,她隨身跟著皇后,加之兩名大員,一同進入。
皺眉看著這位‘同僚’的身上有些許的血跡已經乾涸,這便是被獄卒用刑的結果。
回頭環視周圍,這次倒是沒有把一干獄卒給清出外面,各個都在埋頭做自己的事情。
“這次再來,他竟成了這副模樣了。”皇后微皺眉說道。“你們真不知是何人所下命令?”轉頭看向兩名官員。
“回娘娘,下官真的不知。”兩人齊齊回答。
“那你可記得是何人對你用刑?”看向牢中的那人。
他似是環視了一週,挑挑眉,腿腳不便的走向鐵欄前,“你們人多,擋了我的光。”
“你們先下去吧,我在這詢問他一番。”皇后對著韋延,章義說道。
“是,下官告退。”
卞兒看著他滿身傷痕,依舊倚在欄上自在的神情,便覺得很是耀眼,繼而見他勾唇一笑,轉眸看向她。
“不要回頭,初時對我用刑的便是那兩人,在你後方角落處坐著。而後便是其他人,當時我便想著他們是受那兩人的指使,但卻沒有太大把握。”他挑眉一笑,“而方才,我一直注意那名略肥胖的官員,即使是一剎那的眼神,也逃不過我的眼睛。”
“章義。”她開口道。
“小角色都是這麼謹慎?懂得掩人耳目。”看他慢慢走回裡側草蓆,原來,方才他走近柵欄只是為了觀察那兩人。
“你今夜可要離去?”抬眸看向那人問道。
“該離去了,不過那兩人是要解決的。”
“章義暫且放著。”她答話。
“恩。”他抬眸,。
他們這些人也都不是無頭腦的人,這兩個小餌可以除掉,但再高一層的便不好動作。組織的安排不錯,而對方也不是傻子。
而牢裡這人,只待她今晚調出侍衛,給他方便。如此他也自然會有接應,她倒是不用擔心些什麼。
。。。
嫋嫋香菸自暗金色香爐升起,溫熱的空氣在周身流淌。
“卞兒,那晚的傷如何了?”
“謝娘娘,已無礙了。”
“你啊,怎麼還這麼客氣。”
勾唇一笑看向皇后,見皇后亦是漫開笑顏。
“她們是真的這般放肆。”皇后微微嘆氣道。
“還好,她們針對的不是娘娘。我倒是好辦。”她說的漫不經心。
“那你要小心些。”
“是。”勾唇一笑。這麼的三番五次的挑釁她,任誰也忍不了。
“卞兒若是離去了,倒是怪讓人想念的。”皇后溫柔看著她。
“我定會回來的看望您的。”微微一笑。
其實這些日子在宮中也並未做些什麼,而再停留三日,便讓影子來接手,自己就可以回去了。影子本就是專門做這些的,而她像只是來體味一番,或是,回去了另有任務。
“唯兒若是知曉了你要走的訊息,怕是會不知所措的。”
她只淡淡一笑,並未答話作相應的回答。“他是來看望娘娘的,自然不久便也要回去了。”
“是啊,他這個人遊蕩慣了,不知何時才能安定下來。”
“娘娘又要隻身一人了。”她在這小斷日子都是這麼的枯燥無趣,想來皇后一人要待一輩子。。。
“一直都是如此,倒也沒什麼。你們的到來,很是讓我開心。”
“娘娘。。。,不會厭倦嗎?”她猶豫的問出。
見皇后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