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兒,你怎麼樣了?”
“毒針,在後肩。帶我去你的住處。”
“好。”感到他的急切,腳步很是急促。
“不礙的。”說話間,後肩其實有些疼,火辣辣的。
進得屋內,坐在了一片柔軟之上,感覺他把自己緩緩放著躺下,“等一下,幫我把針取出來。”弱弱的出聲,不似平時。
“這,哦。”他出聲,卻不知該怎麼做。
“誒,衣服脫掉不就好了嗎。”出聲很急卻讓人聽來是柔弱的。說話間便用左手解開,因為傷的是右肩,整個手臂都無力了。
感覺他的手也湊上來解自己的衣服,才發覺,有那麼些彆扭。
褪掉右肩的衣服,光潔的面板露在空氣中,卻沒有感到涼意,許是傷口的原因,或是室內有暖爐。看不到後面的傷口如何,只知他皺了皺眉,手撫在前側用些內裡,便從後面拔了出來。
“有些發黑了。”
“今天早上我看過那支針,應該是同樣的毒。”她緩緩的說出口,有些吃力,“慢慢滲透的話,到時整個人就廢了。這毒有些許的棘手,我只知用藥,卻不清楚配量,你幫忙去問問御醫,要快。毒針便在我屋內的梅瓶旁。”還好他們組織遍及天下,醫藥之類的自然不會放過。而她也自然有些研究。
“我姐姐就對醫術有些研究,她肯定是知道的。不過熬藥也是需要時間的。我先把毒吸出來。”
“不用,你。。。”
話未說完,便感到被溫熱覆了上來,頓時傷口火熱,感到他的用力,頓時感覺傷口如裂開般。緊咬著牙,皺緊了眉頭。
聽到了他吐掉一口毒血,便又覆了上來,如此來回了三四次。轉頭看他,嘴唇有些發紫,黑色血液是被自己沾上的。
“這樣你也中了些毒,亦是需要解藥的。我去。。。”
“你躺著,我馬上回來。”說完便不見了蹤影。
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後肩仍舊火辣辣的彷彿擴大了,感到被人從床上撈了起來,微微用力卻睜不開眼。
“卞兒,來,喝藥。”苦澀的氣味在鼻子下蔓延,想來是極其難喝的。
勉強的睜開眼來,看到是他,依舊發紫的嘴唇,急切的模樣毫無掩飾。
憋著氣息,喝下一半,看向他,“剩下的一半,你喝。”
“不了,你快喝完。”他皺著眉,一手依舊拖在自己的腦後,沒半點放鬆的架勢。
“你坐下。”看著他開口。
“什麼?”他疑問。
“坐下。”拿過他手中的碗,看他聽話的坐了下來,趁他沒有意料時,一手託了他的後腦,把藥灌了下去,掙得右肩很是疼,微微的呲牙咧嘴。
看著他連連的咳嗽,瞪著自己,她竟很開心的笑了起來。“無礙的,這一些便足夠了,況且你都把毒吸出來了。”
本來又有些乏,現下直接累的躺了下來,淡笑看著他瞪眼的樣子,真是。。。。
忽的他的臉放大,停在距離自己一寸遠處懸在上面,怔了一下,自顧的低下頭,感到溫熱的唇瓣湊了上來,柔軟溼潤,狠狠的吮吸了一下,他便起開身來。盯著自己,勾起了唇角,轉身去收拾桌子上,許是方才準備藥材和熬藥的器具。
盯著床幔上部,呆呆的,揉了揉嘴唇,猛地拉起了被子蒙了上來,這樣是她第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哦,初吻莫有了。。。
☆、你壞我名聲
觀望所設的這場局,應那名組織‘同僚’的要求,讓韋延,章義兩名官員,分別進入獄內看他,他道是應該能看出破綻。
可是之後兩人卻並沒有明顯的不同,設定近似的問話也並無其多餘的觸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