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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4 / 5)

不油膩的甜食,這些都沒錯吧。”

我不知道這和阿燊又有什麼關係,以為是君實轉換了話題,便道:“沒有錯,不過這種事情,我們相處這麼久,你知道也不奇怪。”

君實道:“你難道從來沒有發現,這些年,你不喜歡的東西,從來沒有擺上過桌子?你以為是我做的嗎?”

我心中微微一顫。

“你平日的習慣、你身上的病症,我都知道。不是因為我是個大夫,而是因為出宮之前,有人都對我說過。”

似乎胸口被人劃了一道傷,汩汩流血。

“你真該看看他當時的樣子……任你再怎樣自欺,都不能說他不在乎。”

“為什麼?那他為什麼會答應我走?”

君實頓了頓才道:“因為你不快樂,他知道,你在宮裡,從來不曾真正快樂過。他努力了很多年,也沒有辦法改變。”

作者有話要說:

☆、二〇 歸遲

我想起阿燊從前說過的那些話,想起他悽惶地說“姐姐,你從來沒有信過我”。我這才明白,他想要我相信的是什麼。

他說他做過錯事,他糊塗過,他荒唐過,我以為他說的是他在朝中的那些心機和手段,以為他想讓我相信的,是他不會像對待張凌月和蔣韻之那樣對我,可原來不是的。

“在我心裡,今生今世,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那年他說出這句話,我心中恍惚了很久,但始終不敢全然相信,到後來,更是越來越覺得是戲言,以至於即便想起,也多是覺得自己痴傻。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會是真的。

如果故劍情深,不是做給天下人看的戲,而是他真實的心意……我不相信自己能做許平君,我不相信他可以是劉病己,可其實,都是真的。

我忽然想起,在三年多之前,我和君實還不曾開始遊歷的時候,就依稀有傳聞說阿燊生了病,關於帝君身體的流言,總是最快被禁止,也總是最不可信,所以我並沒有當真,可是現在,我竟開始在意了。我擔心他,我掛念他,當我把自己視為他想要丟棄的包袱,我可以壓制自己的心思,但現在不能了,再也不能了。

如果阿燊是在意我的,就算付出一切,我也要回到他身邊,告訴他從前是我錯了,告訴他我會信他,我早該信他。

(鑑於我想了一悲一喜倆結局自己也不知道選哪個了,就都糊上來吧,先悲後喜,自行選擇。BE是和上文接得比較順的,包括番外也會順著這個寫。HE是覺得也可以結局好點,沒必要弄得慘兮兮的,看HE請自動無視一八章結尾的悲劇暗示。)

(BE版)

我沒有想到,自己還是晚了一步。

在歸途中的一個深夜,我做了一場夢,阿燊的身影模糊不清,他背後有一團刺眼的白光。他張開雙臂,我想要走向他,但他漸漸被吸入白光之中,我驚慌地跑著,他保持那個姿勢,卻離我越來越遠。“姐姐——”我聽得他喊我,但下一刻,他就沒入了那道白光,隨即消失於黑暗中。沒有光,沒有聲音,只有無邊無際的黑暗。

我從夢中驚醒,胸口疼得近乎蝕骨,驚魂難定,反覆安慰自己說這是夢,可還是萬萬難以平靜。

次日就得知了皇上駕崩的訊息。太遲了,我想要告訴他的,他聽不到了。

你知不知道一個人可以有多少眼淚?明明覺得雙眼都要乾涸了,可是一想到他,還是會湧上淚來。我幾乎是一路哭向京城,所餘路途不遠,只是兩三日的光景,但至抵京時我早已是形銷骨立。我懇求新皇,讓我為他守靈。無邊白幕之中,我的阿燊躺在棺槨裡,我再也看不到他,他再也看不到我。我不知道他的魂魄是否會在此停留,我只能向著他的靈位默唸我愛他。

他才四十歲,以帝君而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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