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叫什麼事兒?”
“這才是有眼力價呢。”我笑了笑,反而悠閒,坐在椅子上,說道,“到底令妃是沉不住氣了,皇上第一夜在這兒,尤其明兒要去承德了,臨別之時還歇在這,令妃怎麼受得了?也是時候該用點兒手段了。不過……嬤嬤你可別氣,比咱們氣的,大有人在呢。”
容嬤嬤眉頭一動,問道:“娘娘您說的可是那一心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烏雅答應?”
“你說呢?”我含笑,不再多話。
“然而近日的事,還真讓人咽不下,平白的皇上就被搶走了。”
“令妃這招做得很好,本宮倒是樂意她‘搶走’皇上。”笑了笑,目光一利,說道,“只有如此,皇上整個木蘭秋圍,都會想到本宮,想到他今夜未曾得償所願的那份遺憾。將來,皇上自會把這份寵愛加倍的一一補給本宮。”
這一夜,皇帝果然沒有回來,我也不惱,美美的一覺睡到大天亮。第二日,皇帝便開始準備承德之行。
我剛打點起身,皇帝便來告別,前些日子提議他帶烏雅答應,他只說想想看,此刻我特意問起可選了什麼妃嬪同行,皇帝只說:“朕這一次可沒那個閒心,景嫻等朕回來。”說著,還伸出手來,將我抱了一抱。
後來也知,皇帝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帶,可是奇了!
然而接下來的日子,可是清閒了很多。先前皇帝喜歡來坤寧宮,延禧宮那邊眼紅著,終於在皇帝臨離開之際扳回一點局面。令妃心頭滿意,暫時沒有興風作浪。相比之下,烏雅答應那邊可就不忿了,想她是皇帝面前的紅人,皇帝在離開皇宮之前的兩夜卻並非歇在她那裡,而且她滿心以為皇帝會帶她隨行,又再度落空……
然而不忿歸不忿,她目前也只是個小小答應,小魚蝦而已,再怎麼也掀不起滔天巨浪。
何況她全靠皇帝,皇帝一不在,烏雅越發收斂,除了經常來我這兒請安問好之外,別無其他動作。
我也只裝什麼也不知的,她說什麼便聽著什麼,倒是讓這個小狐狸以為我對她言聽計從,每每笑面如花。
嘉妃的病已經漸入膏肓,太醫已經明確說了能撐一天是一天。而永璂卻已經完全好了,每每看他在坤寧宮內跑來跑去,真是賞心悅目的一道風景,可不知為何,永璂好像跟善保格外投緣,我原本是不知的,後來一天無意中見到善保揹著永璂在御花園內玩耍,他們兩個十分熟稔的樣子,而後我一問永璂,才明白他們已經相處好些日子了。
先前永璂也對我說起過善保,是那一次福爾康為難善保時候被他撞見,永璂對他印象頗好。
想來緣分也便是這麼一回事吧。
自打永璂這件事之後,我特意多派了些精幹人手跟著永璂以加保護,如果有善保經常在他身邊,更是加倍保險。
至於新月那邊,皇帝也下了一道詔書,封新月為“淑順和碩格格”,準她入玉佛寺帶髮修行,為皇家祈福。克善則暫時由皇族中可靠的親王代為撫養,可準他一個月去探望新月一次,克善雖然暫時捨不得,但見到新月的平靜模樣,整個人也為之感染,知道這對她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何況也是為了他的阿瑪額娘祈福,雖然掉了兩滴眼淚,但到底能控制住,已經逐漸露出成熟穩重的大人風範。
新月入寺之後,我傳了幾次善保來問起,善保說起外面的事,聽說努達海的心頭所好女子,不知為何反目,悄無聲息離去,努達海甚是傷心,病倒流水小居,難得雁姬不計前嫌,說服了兩個兒女,將努達海接了回去,好生伺候,最近聽說努達海已經清醒過來,對以往所做甚是愧疚,且請求了雁姬原諒。
京中傳說雁姬夫人絲毫都沒有計較前事,仍舊和善寬容,但是計較不計較,心底自然知道。經過這件事,雁姬知道自己以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