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孟輕塵手中最新款的數碼相機閃光燈亮起。
今天東方銀行門口熙熙攘攘的景象被忠實的記錄了下來。
今天一大早,東方銀行門口再次擠滿了人。
比前兩天擠兌風潮最嚴重時候的人更多!
看著這成百上千的人滿臉急切恍惶然的樣子,有路過的人忍不住又揪心了起來。
“歹勢,都已經不願意想去想手裡買的那一點東方銀行的基金,難不成今天又跌成了狗?”
路人拉住了一位有些面熟的人。
“老兄,我上次看到你不是已經擠進去把基金退了嗎?難道是上次沒退成,現在已經虧完本了?”
那人正抓耳撓腮的發愁擠不進去,回頭一看,正巧這個人是上次和他一起擠進去退錢,結果因為身體太虛被人潮擠出去的那位仁兄。
“你個撲街,歹勢讓你好運,還敢來笑話我?找死啊你!!!”
眼睛上捱了一拳的路人急忙逃走,到了半路上一看報紙攤上的報紙的標題,頓時興奮的翻了個跟頭……前面下水道蓋子沒蓋……。
詭異的痛呼聲伴著傻笑聲在下水道里響起,嚇得周圍路人四散奔逃。
桌上電話在瘋狂的響動著,但張清明根本沒有接電話的意思。
在他看來,此時瘋狂作響的電話鈴,宛如一首美妙的音樂伴奏,給正在凝神欣賞孟輕塵作畫的自己增添了不少好心情。
最後還是孟輕塵做不到在這樣吵鬧的環境裡作畫。
她不再落筆,而是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張清明聳聳肩,對著美人說了一聲抱歉。
他來到電話機旁邊……乾淨利落的把電話線給拔了。
孟輕塵忍不住捂著嘴輕笑了起來。
北京。
葉秋萍皺著眉看著手裡的話筒。
“今天是怎麼了?”
“小塵一整天都不在她舅舅家,而小張的電話打了十來個都接不通?”
......
這一天想和張清明聯絡的人很多。
但卻沒有一個能找到他,甚至包括他未來的老丈母孃。
港督府的人一連來了三波,都沒能進到張家別墅裡。
甚至最後來的還是總督的好友兼首席幕僚弗蘭克。
新加坡港口的那兩艘萬噸運銀船,壓在了全球白銀期貨市場所有人的心頭。
這幾天裡,從其中一艘萬噸貨輪上已經卸下了超過一億盎司白銀!
合計交割二千八百多噸足色白銀。
無數記者圍在碼頭上,用鏡頭熱情的對比著萬噸貨輪的上浮痕跡。
記者們的結論是讓人崩潰的。
“第一艘貨輪裡的貨物才卸下了三分之一!”
“根據運貨單查詢,我們已經得知這兩艘船裡裝的確實是金屬,但因為某些【技術】原因,港島的某個港口官員漏填了船裡裝的是什麼金屬!”
“也許全部都是白銀,也許是是銅或者鉛?”
“天啊,這是一場會震驚整個世紀的猜謎!”
“大家好,這裡是獅城博彩聯合會,我們剛剛在歐洲、北美開設了一個巨大的賭局,歡迎大家來投注!一夜暴富,說不定就是明天的你。”
......
張清明確實沒在家裡,他一直都在東方大廈的頂樓。
“BOSS,港督府已經宣佈資金前往本子國的渠道禁止令作廢。”
“他們已經撤回了對我們銀行進行調查的人手。”
“老闆,與國內的資金和貨物渠道已經通暢。”
“瑞士評估機構開除了幾個評估師,正在重新評定我們兩家銀行的信用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