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勞,她們自然更加不忍心親自對閃電貂下手。
當然,閃電貂也稱得上是毒中之王,而且還是專人培養的特殊毒王,卻突然被這麼小瞧,她們心裡肯定都還憋著一股氣。對那‘萬毒之王’的稱號,肯定也是抱著很大的懷疑和不服。
在毒功方面,秦朝的權威又一次受到了挑戰。
這也難怪,萬劫谷若不把主要精力花在毒功上,武功怕是早已更上一層樓。但若只論殺人,可能還不如普通毒功加無名毒藥可怕。毒功這玩意入門太容易,精通太難。不研究則已,否則太容易越陷越深。陷入越深,便越不甘心就此罷休,越不願承認在同一領域內自己不如別人。
若說這是傻,那秦朝學醫也是傻,現在又分心研究毒功更是傻上加傻。但他最傻都比不上那位據說對各行各業無一不精的逍遙派掌門傻。但也只有那種最聰明的腦袋才能傻到那個程度。
秦朝如果非要給自己找個研究毒功的理由,其實解毒也還在醫術的範圍之內。
如果非要給自己找個反對研究毒功的理由,其實光是醫術中的這一分支,就已經足夠讓所有人勤勤懇懇地忙上一輩子都還絕對忙不完。絕對!不用懷疑。懷疑沒用。
若非秦朝和鍾靈母女對解毒都頗有一手,試驗前早已準備得十分充分,閃電貂已經被那一丁點毒給毒死。它是好運逃過了一死後因禍得福,身法變得更加靈活與迅猛,毒性變得更加劇烈和複雜難解,卻從此像初戀般惦記上了秦朝右腰上那個淡黃色的葫蘆。
它好像比鍾靈母女還見獵心喜,對平時喜歡吃的那些毒蛇卻是越來越表現出不屑。
秦朝已經不只一次對鍾靈說:“其實閃電貂最厲害的不是它的毒,而是它的速度。”
江昂、江昂、江昂……擂臺上,秦朝那掛在腰間的葫蘆裡又傳出了牛吽般的巨吼。
秦朝取下左腰上掛著的酒葫蘆,拔開塞子,往右腰的葫蘆一倒,吼聲立止。
擂臺下,李盡歡鼻子一動,眼睛一亮,道:“好一個酒鬼!這是百里香呀!”
“小弟的劍走的是‘一白掩百醜’之道,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大哥的劍走的是‘一粒老鼠屎,打壞一鍋湯’之道,老鼠屎再怎麼加緊提防也防不勝防。”秦朝邊說邊把酒葫蘆掛回了左腰。
“二弟這麼說,豈不把自己也當成了那一粒小小的老鼠屎了?”秦夕落沉聲道。
“大哥聽說過‘相對論’嗎?”秦朝不答反問道。
“什麼東西?”秦夕落好奇道。
秦朝目光向四吉一掃,眉頭微微一皺,密語傳音道:“這不是三言兩語能講清楚的東西,最初主要是為解釋時間和空間而提出的一個假設,經過實驗的論證,逐漸完善的一套理論。這套理論的出現,使人類對世界的認識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而且,隨著理論的豐富和完善,建立全新的世界也不再是夢想。神話都可能成為事實,一件又一件。”
秦夕落張大了嘴,愣了片刻才記起傳音給他,道:“二弟不是在耍大哥吧!”心想:“就算修煉成了仙,真的成了神,成了聖,創世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回事呀!”
秦朝暗歎:“有些真話比謊話還難讓人相信!有些真話永遠都不該說出口!小說界、影視界、遊戲界,哪一個不能變得越來越高階呢!但最高階總得從最低階的開始,人類也是從低階動作進化而來,知識和工具也是一代又一代地積累而來。現代的人很容易就能做到很多古代人做不到的事,比如說更高階的釀酒術。古人不在,功勞卻還在。就這麼一代一代傳下來,一級一級往上升,事情將變得越來越容易。這天龍世界從何而來?好像並不是毫無規律可尋,反正不是來自更加高階地退化,便是來自更加低階地進化。”
“相對於眼前這個天龍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