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佐藤新介二人對於陳逸的稱讚,福田深司真的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本來他信誓旦旦的質問陳逸。到頭來,他所說出來的話語,卻是被批駁的一無是處,成了一個一時口快,說話根本沒有經過大腦的人。
“陳先生,你說的這些話語,好像有些不專業啊。”這時,木村一健找不到理由來反駁,只得故意挑刺說道。
陳逸微微一笑,“哦。木村先生,何為專業。難道非要堆砌一段段華麗的詞藻,還有書法的各種名詞才稱之為專業嗎,那樣除了讓人看著玄乎之外,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大道至簡,返樸歸真,有時候最通俗易懂,最簡單的話語,也可以闡述一個非常專業的問題,當然,如果木村先生能夠說出一段更專業的論點,我雙手錶示歡迎。”
木村一健聽到陳逸的話語,瞬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他對於華夏書法瞭解歸瞭解,可是讓他說出證明書法不是藝術,或者書法是藝術這樣的問題,他根本說不出半點道理來,也根本無從下口。
“我可是與木村先生的觀點不同,關於這個爭論,我也是聽許多專家提及,他們一個個都是說的非常專業,幾乎都是信手拈來,反而像陳先生這樣用簡單的話語,來證明書法是不是藝術,更難上一些。”佐藤新介笑著說道,用話語表達了他對於陳逸的支援。
佐藤新介不斷支援陳逸的話語,讓木村一健非常的不滿,身為一個小島國人,竟然替一個華夏人說話,簡直是丟了大日民族的臉。
只不過,這些話語,他也只能在心裡想想,而不敢當面說出來,其實最讓他感到咬牙切齒的是,無論他提出什麼樣的問題,陳逸都能反駁的他無話可話,而且還讓他丟臉。
讓他去說出一段專業的話語,來證明書法是藝術,或不是藝術,這簡直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他要是能說出來,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停頓了一會,陳逸笑著對木村一健說道:“看來木村先生說不出更專業的論點了,那麼就繼續我們的講解,我對小島國書道的一些看法。”
“其實在上面證明華夏書法不是藝術的過程中,就間接說明了現在小島國書道的現狀,注重創新,可以大膽的突破傳統的束縛,不受限制,這已然與書法是兩條不同的道路了,俗話說,無法不成書,華夏書法之所以是華夏書法,就是因為有著規範存在,而既然小島國書道沒有再忠於傳統,而是根據自己的想法,進行不斷的創新,這已然不在華夏書法的行列之中了……”
接下來,陳逸將自己對於小島國書道的一些看法,緩緩的講了出來。
讓一旁的佐藤新介幾人面上露出了贊同之色,書法注重傳統,講究循序漸進的創新,只要功力達到了,那麼書法自然而然就能更進一步,超越前人的一些法則,創造出屬於自己的書體,而陳逸,現在就離這一步越來越近。
而小島國書道,已經受到西方文化的巨大影響,變成了一種行為藝術,沒骨沒型,隨便用畫將字畫出來,就認為自己開創了新的流派,簡直就是可笑,他們這些支援傳統書法的人,對於小島國現代書道,是沒有任何好感的。
對於任何所說的這些話語,福田深司和木村一健,都沒有任何辦法去反駁,難不成質疑陳逸,書道不是書法,是一種巨大的錯誤嗎。
陳逸的講解,十分的客觀,沒有貶低小島國書道的意思,在他們的眼中,書道也是比華夏書法更加先進的存在,現在讓他們去質疑陳逸的說法,去質疑書法和書道不是兩條道路,這無疑與他們內心的想法相互衝突。
更何況,在陳逸講完這些話語之後,眼睛一直盯著他們,似乎在期待著讓他們提出問題,挑挑刺一樣,這更讓他們內心有些遲疑了。
之前與陳逸的一些交鋒,他們完全落了下風,而且每一次都是丟臉而歸,相信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