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圈子裡現時流行的,老百姓永遠要在五年以後,才可能在生活中接觸的到。
和師父在理髮店兒好好的打理了一番之後,我們就回去了,回去後,師父鄭重其事的穿上了一套中山裝,儘管那個時候,已經有更洋氣的西服開始流行了,師父卻拒絕接受。
只不過,師父是難得正經穿幾次,所以他僅有的兩套中山裝,都是特別定製的,給他做中山裝的人,也給很多領導人做。
他穿衣服的時候,我正在頭疼的挑衣服,沒和師父出去買過幾次衣服,我的衣服都是自己買的,所以。。。所以不好挑,因為在師父眼裡,可都是些不正經的衣服。
今天要出席的場合,既然如此正式,我雖然在這幾年有些叛逆,可我骨子裡卻不願意丟了師父的臉。
就在我還在找衣服的時候,師父已經到我房間來了,放下一個袋子,說:“穿這身兒吧,今天你小子可得給我穩住了。”
我開啟袋子一看,裡面是一套淺灰色的中山裝,還搭有一件領口筆挺的白襯衣。
我說師父前幾天給我量尺寸呢,這套中山裝看著沒啥出奇的地方,一穿上身,才發現非常的妥帖,看著鏡子,四六分的分頭,配著這套中山裝,我顯得非常穩重,整個人也起碼成熟了五歲的樣子。
“把這個戴上。”我師父翻出了一件兒東西,遞給了我。
我看著差點暈過去,這不是楊景童拿給我的眼鏡嗎?咋師父還要我戴上。
“師父,我不近視啊?”我覺得還是說實話吧。
“我知道,讓你戴上你就戴上,你是山字脈的人,形象上就得給我爭光。”師父嚷嚷到。
到底啥事兒啊?我有些不情願的把眼鏡戴上了,一邊非常好奇師父到底為什麼,如此鄭重其事。
“嗯嗯,我的徒弟還不錯,能撐住門臉兒了。”看著我戴上眼鏡,師父終於滿意了,帶著我出發了。
坐在紅旗車上,我有些不適應,倒不是說不適應這車,因為我那幫哥們兒,誰還沒個車坐啊?我也常常坐,我不適應的是,師父竟然坐這車。
師父是有權力調動一輛紅旗車做為專車的,只是我們來北京,這多少年了,他根本就沒有用過一次,今天到底是怎麼了?連車都那麼鄭重其事的。
師父坐在我旁邊,靠著椅背閉目養神,我終於忍不住開口說到:“師父,你要再不跟我說清楚,我絕對下車,不去了。”
師父睜開眼睛望了我一眼,沉默了好一陣兒,終於才說到:“今天是去見你的幾個師伯,還有你的師弟們,來北京那麼多年了,我一直沒讓你見過,因為我自己也不見,可今天卻必須見見。”
我一愣,我只在小時候,師父講起師祖的時候,聽說過幾個師伯的事兒,那麼多年沒見過了,我都當他們是傳說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要見,而且聽我師父那話的意思,他們就在北京?
“師父,他們在北京?你咋不說?我還有師弟?”我說不上什麼心情,同樣都屬於師祖一脈,我對他們有天生的親切感,可是從來沒見過,又感覺非常的陌生。我很期待,卻又有一種非常害怕的感覺,怕自己上不了檯面,丟了師父的臉。
我現在才明白,師父為什麼要我那麼鄭重其事了。
“你幾個師伯的弟子入門都比你早,按說該是你師兄,但是師祖有言,山字脈為長,所以說起來,你是師兄,大師兄!所以,你懂了?”師父淡淡的說了那麼一句,我陡然就覺得壓力倍增。
我不由得開口說到:“師父,那麼多年沒見了,為啥今天偏偏要見?”
“因為,二十年一聚,是你師祖定下來的規矩,這規矩,你師祖曾說過,雷打不動!”師父嚴肅的說到,只是眼中閃過了一絲落寞。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