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走了,一副很是匆忙的樣子,特別怪異的是她竟然邊走邊偶爾點頭,時不時還呵呵笑兩聲。
待那女人轉身走後,沁淮有些無語望著我說到:“可惜了,什麼美女和你一扯上關係,都不是正常女人啊,包括如月,我x,身上全是蟲蟲蛇蛇的,都不知道她坐飛機怎麼過的安檢。”
顯然沁淮也終於發現了這個女人不對勁兒,我無奈的說到:“這也算和我扯上關係嗎?另外,我也很好奇如月怎麼過的安檢,下次問問她。”
說完,我就舉步走進了屋子,這屋子還是和多年前一樣昏暗,不同的是,他們終於曉得了時代的進步,捨得用電燈了,只不過這電燈的瓦數很低,還不如油燈呢。
昏暗的燈光,黑沉沉的屋子,外加屋子裡有些冰冷的空氣,沁淮這小子一進來就小聲的嘀咕真受不了,搞不清楚的還以為這裡在拍鬼片兒,而我則是直接上了樓,那時的記憶還很清晰,我知道那老頭兒就在走廊盡頭的房間裡,我很開心他還活在世上,可事實上他也才59歲,活在世上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可能他沒有再借命了,也不一定呢?
上了2樓,穿過走廊,我徑直走向最裡面的那間屋子,但在路過旁邊那間屋子的時候,我分明聽見了若有似無的呻吟聲,好像很痛苦似的。
我還來不及深究什麼,那心不在焉美女猛地就從後面竄了出來,抱著兩大床棉被,一下子就竄進了那間屋子,我也沒看清楚什麼。
沁淮嚇得汗毛倒立,嚷到:“這兒人走路都不帶聲音的啊?”
我想起這個賣符老頭兒還有一個女兒,莫非剛才那呻吟聲是他女兒發出來的?可我終究無疑窺探別人的**,還是走到了最裡面那間屋子,推開了那扇虛掩的門。
一進門,我就發現這屋子的陳設那麼多年了,還是沒有改變,大得堆滿了各種雜物的架子,還有那張大的有些不成比例的桌子,唯一不同的是,坐在桌子後面的那個老頭兒。
以前他只是瘦,只是老,現在卻感覺整個人都萎縮了,變成佝僂的,小小的一團坐在和他身形並不相襯的大木椅子上。
“你過來坐,叫你朋友在下面等,我在他身上沒嗅出圈內人兒的味兒。”那老頭兒說話了,那聲音倒是沒有任何的改變,跟以前一樣,拉風箱似的嘶啞難聽。
他一出聲,沁淮就被嚇了一跳,然後才反應過來,那老頭兒是在趕在出去了,他小聲嘀咕了一句:“又不是明星,還圈不圈兒的。”但他知道我很在乎這件事,雖然嘀咕,但還是轉身下去了。
我走過去坐在了那老頭兒的面前,剛想說點兒什麼,那老頭兒卻自己開口了:“我記得你,幾年前跟老薑一起來的他徒弟,這日子過得簡單了,這把人就記得特別清楚。”
他還記得我,這也算又一個意外的收穫吧,省去了我來龍去脈的解釋,於是我開口說到:“我這次來是為。。。”
可不想,我剛一開口,那老頭兒很是虛弱的咳嗽了兩聲,打斷了我的話,然後喘息著問我:“規矩你知道吧?你第一次來,我要先看看你有什麼值得我交換的。”
這倒挺讓我尷尬的,除了錢,我自問沒什麼可以和他交換的,而且我也不是來做生意的,事到如今也只能直接開口說到:“我這次不是來做生意的,我是來問您打聽一個訊息的。”
我怕他一聽我的來意就打斷我,我急急的接著說到:“您既然和我師父認識,也都是山字脈的傳人,我是來向您打聽崑崙的訊息的,或者打聽一些關於我師父的線索,我師父。。。”
“嗯?”他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師父他在五年前失蹤了,一起失蹤的還有我師叔們,慧覺大師,還有一些別的人,我就想。。”接下來的話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