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陸續收到回信,情況不一而足,唯獨在薪酬上沒有一家能達成一致。路鶴寧漸漸有些焦躁,時而有破罐子破摔不如繼續當少爺的念頭,然而等這種念頭過去之後,他又忍不住嚮往別家的煙火氣息。
週末徐稷又應酬,這天天氣陰沉沉的,風也掄圓了膀子似的往人臉上招呼,眼看著像是要下暴雨。路鶴寧這一週常來常往,保安跟他混了個眼熟,也知道了他是哪樓哪棟的客人,索性把他放了進去,還熱心腸的給了他一個墊子。
路鶴寧連忙道謝,到了徐稷家門口後猶豫半天,始終沒好意思真把坐墊鋪在地上,便蹲下來等。
誰知道徐稷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路鶴寧在門口迷迷糊糊的睡過去,被人搖醒的時候還有些發蒙,沒明白自己是在哪。
徐稷頭髮亂糟糟的,正衣衫不整地端坐在他的對面,見路鶴寧醒了,一個酒嗝噴出來,差點把路鶴寧給燻過去。
路鶴寧愣了下,問道:&ldo;徐稷?&rdo;他想問你怎麼醉成這樣了,坐地上幹什麼呢?
誰知道徐稷嘿嘿一笑,伸出食指指著他說:&ldo;擼擼擼……&rdo;
&ldo;……??&rdo;
&ldo;路……鶴寧?&rdo;
第10章
路鶴寧想隱瞞姓名的想法大部分少爺都會有,其實很多其他行業的人也會用工作名稱代替真實姓名。然而現在的社會現狀卻是所謂的隱私不過是條透明的遮羞布,真有人要查,別說姓名,恐怕身份證號家庭住址祖宗上下七八代都能給翻出來。
只是路鶴寧想不出徐稷這麼做的用意。他們這一週基本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他每天準時準點來等著,工作性質和以鐘點工沒什麼兩樣,只是徐稷這人大方,能允許他晚上再客房裡睡一覺。而徐稷在那天指點了他做少爺的經驗之後就沒怎麼聊過天,這幾天在塗藥的時候也是手機不離身,不停的接打電話。
路鶴寧心裡納悶,但是看徐稷醉的一塌糊塗,只得把人攙起來。
徐稷身上的酒味很大,臉頰和眼角像是撲了兩朵高原紅上去,眼睛微微眯著,臉頰因為繃著笑顯得輪廓十分英挺。路鶴寧起初沒注意,去摸他身上的鑰匙才發現他上身只穿了一件淺藍色襯衣,不知道怎麼折騰的,半數釦子已經解開,敞著懷露著肌肉。視線往下一瞥,腰帶也是胡亂的扎著,褲子的拉鏈是開著的。
徐稷一直抿著嘴笑,醉眼迷離,隱約露出了單邊的一個小酒窩。
路鶴寧一邊費力地騰出手來去開門,一邊撈著他的胳膊以免他再滑到地上去。把人給拖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後,徐稷個高大約要一米八五八六,路鶴寧扶他的時候一摸才發現他身上都是形狀漂亮的肌肉。
他們當時的那一晚對路鶴寧來說猶如噩夢,開始很美好,然而他當時有些緊張過度,後面剛要放鬆的時候他又被乾的失去了知覺,所以並沒有享受到這看上去頗有魅力的肉體。
這會兒徐稷醉呼呼得沒了攻擊裡,路鶴寧把人放倒在床上之後,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徐稷的襯衣已經被他給拽了下來,上半身的肌肉線條一覽無餘,尤其是腹肌很漂亮,這會兒雖然徐稷躺著,線條不明顯,但是伸手一摸能感受的到。路鶴寧有些羨慕地用手指戳了戳,過了會兒見徐稷沒反應,又伸手覆到上面摸了一把。
這一把的效果出乎意料,徐稷的面板偏黑但卻意外的緊緻細膩,路鶴寧手下一滑,就滑到了徐稷的腰側,變成了雙手掐著後者腰部的姿勢。
徐稷卻好巧不巧的睜眼了,路鶴寧剛要抽回手,就被徐稷一把抓住了。
徐稷偏過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