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
曹正淳還沒說話呢,士燮已經連聲冷笑道:“黑水教的女子放蕩成性,人盡可夫。憑你,也配侍奉我我華夏天子?”
涓涓俏臉微板,道:“士刺史,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駱越人與你們漢人風俗不同,女子生性隨便是有的,但遠不是什麼人盡可夫。而且,我涓涓乃黑水教聖女,身份貴重,哪個男子敢打我的主意?事實上,我現在還是清白女兒身呢!”
曹正淳微微點頭,道:“涓涓小娘子眉心未散,春角未開,應是清白女兒無疑。”
“那……那也不行!”士燮著急道:“曹公公明鑑。此女武功高強,若是對天子不利怎麼辦?此女心若蛇蠍,若是湄惑君王,禍亂我大漢江山又怎麼辦?”
曹正淳依舊搖頭,道:“士刺史多慮了。陛下英明神武,武功天下第一。後宮規矩森嚴,高手如雲。一個蠻女,能翻起什麼風浪來?”
涓涓道:“所以,曹公公是同意我的條件了?”
“非也,非也!”曹正淳道:“誰做陛下的昭儀,那是天子家事。我曹正淳不過是天子的一個奴才,哪敢對天子家事置喙呢?現在,我只能承諾,在天子面前提你一句而已。”
涓涓道:“所以,我涓涓束手就擒,就只能換來你曹公公一個小小的承諾。連大漢皇帝的面兒,都未必能見到?”
“確實如此。涓涓小娘子……”
突然,曹正淳面色一厲,陰惻惻地道:“我勸你清醒一些。什麼駱越人,什麼黑水教,在本廠督眼裡,完全不值一提。你唯的一一點本錢,不過是這無雙美貌,可能被我大漢天子喜歡而已。若你現在乖乖束手就擒,還可能得償所願。若是負隅頑抗地話,本廠督絕不介意……辣手摧花!”
說話間,曹正淳緩緩抽出配劍,屏氣凝神,準備出手!
必須說明的是,曹正淳只是沒把握一定留下涓涓而已。但是,涓涓照樣沒多大把握,逃出曹正淳和四個宦官的聯手。
而且,涓涓怎麼知道,刺史府內的侍衛有沒有全部動員,準備圍殺刺客?
涓涓怎麼知道,龍編城內的大軍,有沒有出動?
還有最關鍵的!
有無當、無畏兩支飛軍在,交州的深山大川,已經保不住駱越人了!
她難道真想看到,駱越人步了東夷的後塵,全部被貶為奴隸麼?
最終——
噹啷!
涓涓手中的兵刃,被扔到了地上。
她雙手高舉,輕嘆一聲,道:“好吧,曹公公,你贏了!”
“很好!夠識時務!等涓涓小娘子成為曹某主子的那天,會無比慶幸今天的決定的。”
曹正淳笑意盈盈,嘴裡說得客氣無比
但是,他行動可一點不帶客氣的。他說話之時,已經對四個宦官使了個眼色。
“別動!”
“別動!”
霎時間,四名宦官一同出手,劍光森森,將涓涓的要害逼住。然後,他們拿出繩索,將其五花大綁起來。
直到這時候,曹正淳才暗鬆了一口氣,大手一揮,道:“帶走!”
“喏!”
四名宦官毫無憐香惜玉之意,推推搡搡,押了詩涓涓就走,
“那個……”士燮望著幾個遠去的背影,欲言又止。
曹正淳道:“怎麼?士刺史是不是奇怪,陛下已經下旨,皇宮內不用宦官了。這四個宦官,是從哪來的?”
“呃……下官確有此疑問。”
“士刺史應該知道,世間有些男子外形似宦官,天生不能人道,謂之天閹。 恰巧,陛下身邊有一奇人名曰葵花老祖,功法特殊,只有宦官或者天閹之人才能習練。於是乎,我內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