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冰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一點。她推開門,看到家裡面的燈全亮著,而蔣雲峰穿著睡衣,悠閒地端著酒杯,坐在陽臺上的休閒椅上,觀望著城市的夜景,不時仍會有幾處煙花綻放在夜空。
蔣雲峰把酒杯放在茶几上,站起身迎了過來,笑著說:“老婆,你這還真是戀家啊,我以為你今天晚上住在周青家了呢!”
張冰一邊低頭換鞋心裡一邊想,你蔣雲峰到底是不是殺害黃清德的兇手,到底是不是敵特分子?我們之間是愛人還是敵人?一連串的疑問讓張冰陷入了疑惑。她換好拖鞋,抬起頭笑著說:“老公啊,你這天天加班,今天晚上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啦?”
今天張冰去周青那裡是和蔣雲峰說過的。而蔣雲峰今天給員工們都放了假,特意早些回來的。一是也很看重與張冰這份感情,自知這些日子冷落了張冰,想借春節這個機會好好彌補一下;二是他也想知道張冰與周青會面的結果,周青是不是恨自己,會不會找自己報仇,而張冰又是站在誰的一邊,這一個月的夫妻感情又怎麼與十幾年的姐妹感情哪個更有份量呢?黃清德已習慣掩藏著自己內心,他走過來緊緊地擁抱了張冰,張冰也用手摟著他那堅實的後背,兩人頃刻間確認彼此仍然相愛。
小別勝新婚,他們相擁著走進臥室,蔣雲峰溫柔地親吻著張冰的額頭、臉頰和嘴唇。張冰感受著他的熱情,心中的疑慮逐漸被這狂熱的愛意所淹沒。兩人的衣物漸漸褪去,肌膚相親的瞬間,房間裡瀰漫著濃濃的曖昧氣息。他們的身體交織在一起,盡情享受著彼此那一次又一次的青春活力。激情過後,張冰臉貼在蔣雲峰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她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龐,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儘管心中仍有許多未解之謎,但在這一刻,她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未來也許還有很多挑戰等待著他們,但此刻,她只想珍惜這難得的甜蜜時光。
蔣雲峰一邊撫摸著張冰光滑的後背,一邊說:“這些日子太忙了,我有些冷落你了,老婆你不會怪我吧?”
張冰坐了起來,瞪著大眼睛盯著蔣雲峰,問:“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
蔣雲峰不捨地讓張冰滑出了自己的懷抱,腦子裡一閃而過的竟然是楊立娟,定了定神說:“姑奶奶,你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惹一個特種兵老婆啊!”
張冰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端倪,把這幾個月憋在肚子裡的話說了出來:“蔣雲峰,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我希望我們彼此坦誠。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更名換姓呢?為什麼借屍還魂?你到底是誰?你能不能坦誠地告訴我,這幾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
蔣雲峰對張冰的這些問題早有準備,有些埋怨地說:“你這麼針鋒相對,是不是明知故問啊!我現在這樣,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記得我送資料那天晚上嗎?我不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害得我被一波人追殺,我沒有辦法找到黃清德幫忙,這才逃過一劫。我本來是恨你的,甚至想一回國,就去找你問個明白,那怕有去不回。可在醫院一見面,我還真是有去無回了,怎奈何你摁住我就親,我只好拜倒在你的魔爪之下了!”
張冰一看這小子又開始油嘴滑舌啦,一句正經話也沒有,看來從他嘴裡是撬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了。她也不顧自己沒穿衣服,一起身就騎到蔣雲峰身上,雙手按住他的手臂,一副惡狠狠地樣子,像一頭髮情的母獅,說:“你竟敢說是掉入了我的魔爪?我倒覺得一切都是你給我設計的陷阱。”
蔣雲峰畢竟是個男人,腰上一發力、雙手一使勁兒,一個翻身又把張冰壓在身下,邪魅地笑著說:“你以為你是特種兵,我就怕你嗎?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今天我就要把你這個女魔頭給治得服服帖帖的,我看你再和我狂?”
張冰怎麼會認輸,掙脫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