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劉海中氣得火冒三丈,“下次你倆還不如去要飯!老子平時吃的少,喝的少,就想著供你倆出頭,結果呢?你們連個工位都撈不著,這臉都給老子丟光了!”
“爹,我們真盡力了!這次的題太難了!”劉光天一邊跑一邊喊。
“難個屁!別找藉口!”劉海中罵了一句,猛地一甩皮帶,正好抽在劉光天的後背上,“閻解成不也考上了嗎?你們咋就不行?!”
“閻解成那是運氣好啊!”劉光福抱頭鼠竄,“咱們能跟他比嗎?”
“比?你們也配跟人家比?”劉海中氣得乾脆把皮帶一扔,坐在炕沿上直喘氣,“老子白養你倆了!我告訴你們,從今天起,別想從我這裡再拿一分錢!趕緊滾出去找活幹,不然就別回來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對視一眼,滿臉委屈,但也不敢多說,只能灰溜溜地縮在角落裡。
四合院的餘波與暗潮
這一場鬧劇過後,四合院的人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私底下議論紛紛。
“嘖嘖,劉家兄弟這次是真丟人了!白瞎了劉海中平時那麼得意。”
“可不是嘛,還是老閻家有福氣!閻解成那小子雖然平時不咋樣,這次倒是爭了氣。”
“秦宇這人啊,真是個狠角色!連院裡的人都不帶幫的。”
……
四合院的夜晚,涼風習習,家家戶戶飄來飯菜香。賈家今晚的飯桌卻熱鬧非凡。桌上擺著一鍋冒著熱氣的白菜燉粉條,旁邊還配了幾個窩頭,顯然是賈家平日難得的“豐盛”一餐。賈張氏一邊夾著菜,一邊滿臉得意地念叨。
“淮茹啊,今兒這菜不錯吧?還不是我去市場搶了便宜的白菜回來,省下的錢給東旭買藥呢!咱家日子雖然苦,可有你這麼懂事的兒媳婦,咱賈家遲早能熬出頭!”
秦淮茹靜靜地看著這一家子,心底卻早已翻江倒海。她面上帶著一絲不動聲色的平靜,低頭咬了一口窩頭,緩緩說道:“媽,東旭,今天我有件事想和你們說。”
賈張氏聞言,立刻放下了筷子,警覺地盯著她:“啥事?你咋這語氣?是不是又要多花錢啊?我告訴你,咱家就這麼點家底了,可經不起折騰!”說著,還用餘光掃了眼秦淮茹放在桌邊的工資袋,滿臉的不捨和算計。
“不是。”秦淮茹把筷子放下,抬起頭,語氣平靜地說道,“我想離婚。”
話音剛落,整個屋子瞬間安靜下來,連孩子們都停下了往嘴裡塞窩頭的動作。賈張氏愣了一下,隨即臉色一變,猛地把手裡的筷子往桌上一摔,尖聲喊道:“啥?你說啥?離婚?!”
賈東旭也聽得直愣神,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轉而變得鐵青:“秦淮茹!你再說一遍!”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目光迎上賈東旭,毫不退縮:“我要離婚。東旭,你已經癱了這麼久,我做牛做馬伺候你們一家,可你呢?不但不感激,還天天對我又打又罵!我不是你們家養的牲口!現在我有了工作,我想過自己的日子。”
這話一出,賈張氏瞬間炸了鍋,她“啪”地一聲把碗摔在地上,雙手拍著桌子,嗓門尖得像殺豬:“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我們賈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吧?有了工作了不起了是吧?就想甩開我們孤兒寡母?!你個白眼狼,忘恩負義的東西啊!”
秦淮茹冷笑一聲:“媽,我是嫁給東旭,不是嫁給你們全家!這些年,家裡的錢哪裡不是我掙的?你們吃的穿的,哪樣不是我用命換來的?現在倒好,我連句人話都得不到,還要天天伺候你們——我不伺候了!”
賈張氏聽得渾身直哆嗦,猛地一抬手指著秦淮茹就罵:“你個下賤貨!你以為沒人知道你乾的那些事?你是不是看上了別的男人?說!是不是看上了何雨柱?!要不然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