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司祁的心聲中亦知他這次沒有撒謊。
“所以,那天在落塵河的人都是來找我算賬的?”墨無戚一陣苦笑。
司祁點頭:“嗯。”
懷著不解的心思,墨無戚陷入沉思。
魔道雖被正道人士所敵視,但只要魔道不為非作歹,正道也不會主動招惹。
尤其面對的還是昭天宗。
二十年前,上一任魔尊在位時,因其修為頗高,正道人士更多的是忌憚。
而他能殺掉上任魔尊,說明他的修為更高,更厲害。
如此一來,其他人應該更為忌憚才對。
還是說,這二十年裡,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引發眾怒了?
這時,司祁忽然出聲打斷他的沉思。
“你一定要去七曜門?”
司祁始終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墨無戚還是聽出了他的情緒。
他明白司祁並不想他去七曜門,又想到在落塵河的那些話,七曜門說不定對他已經
“有些事我須得弄明白。”
墨無戚心底沉了沉,抬眼看向司祁,平靜道:
“我為何跳岩漿沒死?我為何入魔?我得罪了哪些宗門?
還有哪些事是我做的,又有哪些不是。”
聞言,司祁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確定地開口道:
“修真界並不知你是如何從公玉聞手下生還,更不知你跳過岩漿九死一生。
所有人只知你失蹤三年,再現身時已成了魔修。
世人皆以為你為活命背叛宗門,還有人說你本就是魔宗的奸細。”
“是嗎?”
墨無戚扯了下嘴角,在得知自己入魔道後他就已做足了心理準備,但聽到這個說辭,心裡還是不禁一酸。
外面下著雨,涼風陣陣,墨無戚砍了供桌生火取暖。
就在他盯著火光若有所思之時,司祁已經用神力破解定身符篆。
趁著墨無戚毫無察覺,司祁一個定身符就貼在了他身上。
墨無戚一驚,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被定住一動也不能動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很不能理解,司祁若是也想他死,就沒必要把他從那些正道人士的圍攻中帶走。
如果是想利用他,就他現在一無所知的狀況,估計也沒什麼利用價值。
還是說,司祁是真的要吃他?
他知道魔修擅邪法,有吸收他人修為增加自身修為的,那麼吃掉別人也未有不可。
司祁並不知道墨無戚把他當成了吃人的魔鬼,不然他肯定會收起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感覺到有東西在身上游走,墨無戚眉頭微微一皺。
一睜眼就看到一隻手正在解他的衣帶,他猝然睜大雙眼:“你幹什麼?!”
司祁正脫他衣服,聽到聲音抬了下頭,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彎彎眯起眼睛:
“你說呢?”
“你!”墨無戚那無波無瀾的臉驟然崩裂,臉色好不精彩。
司祁只一隻手慢悠悠脫他的衣裳,一邊眼神玩味地看墨無戚的臉色越來越綠。
察覺到他欲強行衝破符篆的束縛,司祁忙按住他:
“別亂來。”
以墨無戚現在的修為強行衝破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會對身體有所損害。
墨無戚本來就受了重傷,司祁可不想再讓他的傷勢雪上加霜。
墨無戚紅著眼看他,那眼神分明是把這句話“別亂來”送還給了他。
司祁見他這副模樣,心裡不由一纏,越來越想欺負一下了。
將墨無戚的衣服盡數脫下,察覺到他要強行衝破符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