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得司祁的臉龐柔和如玉，黑漆漆的雙眸裡跳動著火苗，晃得墨無戚愣了片刻。
司祁撥了撥火堆，笑道：“真好奇二十年後的你是什麼模樣。”
【心狠手辣？嗜血殘暴？魔尊應該有魔尊的樣子。
不過，現在這樣更好，單純好騙易推倒。】
墨無戚沉默以對。
頓了片刻，墨無戚忽然道：“謝謝你，司祁。”
司祁一怔，問道：“謝我什麼？”
墨無戚緩緩開口：“不管怎樣，落塵河若非是你帶走我，我怕是很難活著出來。
我欠你一條命，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給你。”
聽到這句話，司祁眼神一頓抬眼看他。
墨無戚的目光與他對上，那雙黑眸裡似有火焰在燃燒著。
司祁勾唇笑了笑，隨即起突然靠近過來在耳邊墨無戚耳邊低聲說：
“你欠我一條命，以後都得聽我的。”
司祁離他很近，呼吸噴灑在他頸部，癢癢的。
“你想要什麼？”墨無戚默默深吸一口氣，開口問道。
司祁伸手捏住墨無戚的下巴將他轉過頭來，輕柔地吻上他的唇，聲音低沉而沙啞地道：
“我想要你……”
話落，不等墨無戚反應過來，司祁就把他推倒在地。
兩人身體貼近。
司祁溫柔地親吻著他的嘴唇，開始攻城略池。
墨無戚被動承受著這個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心跳砰砰作響。
他沒有拒絕，也沒有推開，更加沒有說一句抗議或者生硬的話。
頭一次見他這麼乖，司祁心裡癢的不行。
當他完全褪下墨無戚的衣服，看到他身上縱橫交錯的新舊傷後，司祁停了下來。
“疼嗎？”司祁伸手，輕輕撫上他胸口處的傷疤，心疼問道。
墨無戚微微垂眸，也看到了胸口上的那道傷疤。
那是一道舊傷疤，在他的記憶中，自己並沒有受這些傷。
不過從傷疤的深度不難判斷，他當時傷得有多重，傷口有多疼。
“不疼。”墨無戚緩緩吐出一口熱氣。
司祁輕輕摸著他身上新增的傷，動作很輕，好像生怕碰疼他一樣。
【這讓我怎麼下手？這次就放過你吧，等你傷勢恢復，我再吃。】
擔心他再一個人溜走，司祁沒有解開他身上的束縛，抱著他睡了一晚。
早上，墨無戚剛睜開眼就看到纏在他身上的司祁。
那張漂亮的臉蛋此刻離他很近，幾乎可以用鼻尖碰觸著他的鼻尖了。
這樣的距離讓他不得不把頭稍微偏了些。
司祁似乎被他吵醒，眉心蹙起，眼睛都沒睜開，含糊地哼了聲，手臂又往前伸了點，整個人幾乎趴在墨無戚胸膛上。
唇瓣擦過他的嘴角，落在他的鎖骨上，他能感受到司祁噴出的灼熱氣息灑在自己的脖子上，又麻又癢……
“別鬧……”
司祁的聲音還有點沙啞，帶著剛睡醒時特有的低沉感，聽在耳裡莫名地會覺得酥麻。
墨無戚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衝到下面去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司祁，感覺腿上被什麼東西硌到，硌得他不是很舒服。
他不耐煩地皺起眉頭。
司祁本來就有點兒起床氣，被這麼一折騰，脾氣一下就上來了，抬手就糊過去。
“嘶”
本就飽受折磨的墨無戚，突然捱了這麼一下，頓時就繃不住了。
擔心司祁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他咬著牙叫司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