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裡面的武士聽好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趁早交刀投降,我們黑風寨大當家仁義,不會傷害大家性命,如若頑抗,只有死路一條!”
黑風寨的三當家阿兆在驛站外提著一個鐵皮喇叭囂張的叫囂著。
“啊!”
一個年輕的武士受不了這樣的侮辱抽出佩刀就要出去拼命。誰知剛剛衝到門口,就被無數的苦無、手裡劍吞沒,武士揮刀阻擋了一陣,然而依然抵擋不住如雨的攻擊,不一會兒身體就被插滿了暗器,轟然倒地。
“呵呵,不是說了嗎?先交刀,後投降,弄錯了順序,這就是下場!還有沒有不聽招呼的,儘管出來!”
門口傳來一陣陣沙盜的怪笑聲。
“千工大人,我們拼死突圍吧,不然待在這裡,遲早也是個死!”
一眾武士向千工兵衛請著命。
千工兵衛死死握著自己的佩刀,臉上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傲氣,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冷漠。
突圍?人家現在巴不得你突圍,甚至千工可以肯定,如果這剩餘的千把武士衝出去,人家根本不會阻攔,只會遠遠的尾隨。
等著沙漠的乾涸把自己這幫人的血氣和水分通通蒸發掉,他們才會過來補上最後一刀。
這時他才想起飛段說過的兩句話,
“我覺得吧,你帶的這些人,有點少。”
“這幫沙盜可不全是烏合之眾。”
現在想想,都是至理名言啊。
如今真是有多大臉,現多大眼。自己還跟他誇下十天解決戰鬥的海口,現在能不能挺過十天都是個未知數。
那一日,千工兵衛沒有選擇傻乎乎的和川島津實單挑,因為他知道現在最大的敵人並不是眼前的三千沙盜,而是時間。
如果不能快速戰勝沙盜佔領黑風寨,他的兩千武士將再次陷入缺水的窘境,在卞城驛他留下了二百名武士專門看護剩下的二十多輛水車,而這些水頂多支撐十幾天。
不過他對於自己手下的武士戰力有著絕對的信心,十天之內絕對可以蕩平這些匪徒。
可是他馬上發現這股沙盜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脆弱,在“兵線”最前沿的匪徒雖然衣衫襤褸,但是一招一式都是標準的武士動作,刀法絲毫不遜色於自己的手下,而且在沙盜的後方不斷有人向著自己的陣營發動著忍術,致使自己一方的武士不斷有人中招倒下。
沙漠裡的盜匪,哪裡來的這麼多武士和忍者!?
沙盜巧妙的把寨門口的鹿角擺成一個倒八字陣型,這就導致自己的兩千武士無法全部展開,真正“對線”的兵力只有五分之一。不過相信只要穩住陣腳片刻,這些脆弱的木製鹿角不會對武士的進攻產生太大的阻礙。
不過他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問題,他已經和沙盜匪首川島津實對上了。
“居合斬!”
“居合斬!”
兩道犀利刀氣在空中相撞,發出錚錚的金鐵之聲。
他知道這名匪首的實力不俗,但是對於他的招式,千工兵衛有所瞭解,在腦中經過反覆推演,只要盯緊他的短刀,就不懼他的任何變化。
一招試探之後,千工兵衛死死盯著對方,等待川島津實的下一步動作。
只見川島津實詭異一笑,突然反手持刀,一扭身竟然把手中的長刀向投擲標槍一樣投向自己。
這是什麼玩法!
“當!”
千工兵衛冷靜的用手中太刀把擊射而來的大刀打到一邊。
“土遁黃泉沼!”
在投出太刀的同時,川島津實快速結印以掌擊地施展土遁忍術,在千工兵衛腳下佈置了井口大小的沼澤,千工兵衛的注意力全在“飛刀”上,哪裡注意的到腳下,瞬間被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