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沒必要想那麼多,我目前也沒打算和你怎麼樣。咦,這三明治味道還不錯。”綱手咬著手裡的三明治大大咧咧的說道。
“咳咳,我對於感情問題,還是比較保守的。不怕你笑話,昨天我是第一次。”景航拘謹的說。
“我也是。”綱手掀開沙發床的被子,床單上赫然綻放著一朵小小的血花。
“我…我…我詞窮了,我隨你處置,我會…負責的。”景航一時間大腦徹底短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靠,我竟然拿了綱手的一血,她和加藤斷好像是繩樹出事以後才認識的,自己這豈不是橫刀奪愛。呸!呸!呸!捷足先登!好像也不對。哎,那小子一邊玩去吧。
“你負責?嗯,那我要好好想想怎麼讓你負這個責。”綱手玩味的歪著頭看著景航。一副想笑又不想笑的表情。看的景航有點發毛。
在情感上綱手絕對不是放蕩的人,出身高貴的她雖然有點大小姐的脾氣但她並不是紈絝,儘管從小受到千手柱間的溺愛,但除了有點好賭,她並沒有其他什麼惡習,畢竟她也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手把手教出來,一步步從下忍拼上來的優秀女上忍。稱得上是火之意志的“革命接班人”。
不過在她的內心深處對於這位年輕的風影,其實是有感覺的。從在月之湖的“三英戰呂布”,到團藏的捕獸籠計劃破產,再到田之國阻擊忍刀七人眾,景航戰場上的一幕幕英姿給綱手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在同齡人眼裡景航無疑是最優秀的,沒有之一。
無論是身手與忍術還是決策力和判斷力甚至是綱手最不看重身份地位,把五大忍者村翻過來過過篩子,挨個拉出來比較,頂多也就是未來的四代雷影艾能和景航掰掰腕子,但是就算是他顏值上還差著一大截呢?(其實還有一點,此時的艾還不是雷影,頂多算“太子”,景航已經當風影一年多了。)
剩下的大蛇丸、自來也之流那更是差著一大截,到了砂隱村以後親眼看著景航大刀闊斧的搞改革,眼睜睜看著把一個要死不活的村子變得欣欣向榮,充滿活力,這份能力讓從不服輸的綱手都暗暗佩服;
面對自己一個“外來戶”居然大膽放權,委以重任,這份心胸也著實讓綱手佩服,再加上志同道合,理念相通。綱手許多施政的想法居然和景航不謀而合(當然啦,看過漫畫的都知道綱手的觀點是完全正確的。)
甚至自己在木葉沒有完成的理想在這裡成為了現實!有能力、有實力、有魄力、有胸襟、有膽識,還有顏值,年少有為不自卑還身家不菲,父母雙亡有車有房,這麼優秀的未婚男青年,哪個少女不懷春呢?
至於那些所謂的政治因素,玩去!本公主不考慮那個。
景航也終於被綱手的目光看毛了,心中升起一絲憤怒,只見他騰的站起來,小臉漲的通紅道。
“罷罷罷,我景航怎麼說也是堂堂七尺漢子,我做人做事的原則就是隻論對錯,不計利害,大不了這風影我不當了,也不能負了你。”
綱手一聽這話頓時笑顏如花,一把輕輕的將景航抱在懷中。對著景航的小臉“叭”親了一口。
“傻瓜,好好的風影幹嘛不當。”
呼,景航心裡暗暗摸了一把冷汗。總算是過關了。
其實他心裡也有第二套方案,真要他在風影和女人之間做選擇?對不起,七尺之軀已許國再難許卿。妥妥的忍界蔡鍔與小鳳仙,你綱手捨得走嗎?
氣氛烘托到了你絕對捨不得。男子擔當這張牌你不吃,家國悲情牌你要不要?總有一款適合你。
“走,咱們去看看繩樹怎麼樣了?順便把手術檯清理清理,對了,你怎麼到砂隱村的?是飛雷神之術嗎?”
“嗯,準確的說是飛雷陣之術,團藏、水戶門炎、轉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