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有人能聽到我說話嗎?”賈張氏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絕望與痛苦,“我這身子骨,快要被折磨死了!”
她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黃色的稻草沾滿了她的衣衫,她的拳頭緊緊攥著,手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鮮血淋漓。
牢房裡的環境惡劣至極,本就加重了她的腿疼,再加上高強度的體力勞動,更是讓她的病情雪上加霜。
回想起在家中時,她雖然也時常忍受著腿疼的折磨,但好歹能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想怎麼休息就怎麼休息。
可如今這牢房卻成了她的煉獄,每一刻都在折磨著她的身心。
她拼盡全力敲打著牢房的欄杆,希望有人能聽到她的呼救。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冰冷的沉默。
她只能咬緊牙關,硬抗著這無盡的痛苦。
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滑落,浸溼了她的衣衫。
就在這時,牢房的門突然被開啟了。
賈張氏心中一喜,以為是牢卒來檢視她的情況,連忙喊道:“你怎麼現在才來?我都快疼死了!”
然而當她抬頭一看,卻只見一個蒙著臉的人站在門外。
那人一言不發,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賈張氏頓時嚇得尖叫起來,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恐懼與絕望。
蒙面人迅速捂住她的嘴,將她的頭狠狠地往牆上撞去。
“砰!砰!砰!”
每一聲撞擊都像是重錘落在賈張氏的心上。
她的頭上很快就腫起了幾個大包,疼痛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蒙面人似乎並不滿足於此,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布,塞進賈張氏的嘴裡,然後繼續對她拳打腳踢。
每一拳、每一腳都像是帶著無盡的恨意與憤怒,彷彿要將賈張氏的身體撕裂開來。
但蒙面人顯然是個行家,他打人從不打臉,只是讓賈張氏受盡折磨,卻並不致命。
像賈張氏這種惡貫滿盈之人,只有慢慢地折磨她,才能讓她嚐到真正的痛苦。
在蒙面人的拳腳相加之下,賈張氏很快就被打得蜷縮成一團,像一隻無助的蛆蟲。
她最終被打得暈了過去,而蒙面人則像是洩憤一般,在她的臉上狠狠地踩了一腳,然後才轉身離開。
不久之後,牢卒發現了昏迷的賈張氏,將她拖了出去,送進了醫務室。
畢竟她還要接受法律的審判,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死去。
當賈張氏在醫務室裡甦醒過來時,她感覺渾身上下像是被火燒過一般,疼痛難忍。
她掀開衣服一看,只見身上全是淤青和紅紫,沒有一塊好肉。
她不禁哀嚎起來:“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本來就腿疼得厲害,現在又被人打成這樣!”
她的喉嚨像是被火燒過一般,乾涸而疼痛,發出的聲音也變得嘶啞而模糊。
她拼盡全力想要喊出心中的憤怒與不甘,但出來的聲音卻只是含糊不清的咕噥,彷彿連她自己都無法聽清。
“賈張氏,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根本沒人動你一根汗毛,分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獄卒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賈張氏滿臉委屈,眼中閃爍著淚光,堅持道:“我明明就是被打了,我還親眼看見那人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