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這絕對不可能!東旭是我的親骨肉,他怎麼可能狠心出賣自己的母親呢?”賈張氏不斷地搖頭。
她責怪自己,“我真是糊塗了,居然會覺得東旭會出賣我。”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自我安慰:“他們一定是找到了其他的證據,才敢這樣指控我。
東旭是不會背叛我的,他絕對不會!”
然而儘管她這樣告訴自己,但內心的恐懼和不安卻像野草般瘋長,無法抑制。
“我兒子絕對不可能供出我,絕對不可能!”
這句話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慰藉,她不停地重複著,彷彿唸咒一般。
此時的賈張氏已經完全陷入了恐慌之中,連平日裡讓她難忍的關節疼痛也管不了了。
她只是一個勁兒地念叨著那句話,聲音機械而空洞,彷彿精神已經出現了恍惚。
雖然賈張氏平日裡總是為了一些小事而上吊哭鬧,表現得似乎並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實際上她是一個非常怕死的人。
每當家裡有了什麼好吃的,她總是第一個享用,從不會留給孩子們。
一想到即將到來的明天,那冰冷的判決如同死神的鐮刀懸在頭頂,她不禁淚水漣漣。
心中的感覺難以名狀,就像是無數細小的蟲子在啃噬著她的每一寸思緒,又彷彿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在胸膛裡肆意蔓延,烤炙著她的靈魂。
下午時分,李峰的身影出現在秦淮茹的視線中。
他緩緩走來,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秦淮茹,關於賈張氏的案子,你聽說了嗎?”李峰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能穿透人心。
秦淮茹抬起頭,眼中滿是焦慮:“聽說了一些,真的能定罪嗎?”
李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有你和賈東旭的證詞,再加上那些確鑿的證據,賈張氏就是想抵賴也難了。這次她是在劫難逃。”
秦淮茹的嘴唇微微顫抖:“那……會判死刑嗎?”
“她犯下的罪行,死刑都算是輕的。”李峰冷哼一聲,“要是放在古代,這種人渣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秦淮茹撫了撫胸口,長舒一口氣:“那就好,我還真怕她活著出來。她要能活著,我麻煩就大了。”
秦淮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喃喃自語道:“真是謝天謝地,我太怕她會逃過這一劫。如果她真的能活蹦亂跳地出來,我的麻煩可就真的大了。”
李峰看著她,眼神堅定地說:“想讓賈張氏受到應有的懲罰,其實也不難。只要你和賈東旭夫婦攜手合作,助我一臂之力,將賈張氏推上刑場,我自然會兌現我的諾言。”
秦淮茹聞言一愣,疑惑地問道:“我不是已經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了嗎?還需要我做些什麼?”
李峰的眼神變得深邃,緩緩說道:“你還需要出庭作證,這是關鍵的一環。”
“出庭?還要像上次東旭指控易中海那樣,站在法庭上與她面對面嗎?”秦淮茹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她原本以為只要提供些線索和證據就足夠了,沒想到還需要親自出庭與她針鋒相對。
一想到賈張氏那狠毒的眼神和刻薄的嘴臉,如果知道是自己在背後推波助瀾,秦淮茹不禁打了個寒顫。